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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随即有些烦躁地摔关了那个抽屉,转而拉第二个看了看。
入目所及之处,依旧是空空如也。
往日里被各种各样的避孕套塞得满满当当的地方,现在竟然一个也不剩。
周屿辞喘着粗气皱眉,刚刚尝到一丝甜头的性器此刻骤然停下就犹如踩全了油门的跑车要半道急刹,欲望和理智擦蹭碰撞着在身体里溅开火星。
下腹火辣辣地渴求着律动,周屿辞有些躁郁地拧着好看的眉,摸了摸小姑娘的脸颊低声说,“宝贝儿,等我一会儿。”
随即他的手下搂住小姑娘的腰肢向上提起,想要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后去衣帽间找一盒避孕套。
却不料,被坐在他身上的人制止。
宋予时抱紧了他的颈脖,在周屿辞略微错愕的眼神里扭了扭小屁股把他的性器吞吃得更深,小小的噗呲一声后。
上翘的蘑菇头直直陷入了最深处的宫口软肉里,周屿辞的喉间也低低地溢出沉沉的闷哼,快感和煎熬晃荡在两个人之间。
紧紧接连着的下体空虚却又饱胀,宋予时咬着唇哼着软嗓吟哦了一声,脸颊和颈脖都羞得泛起红晕,只是一双清凌凌的鹿眸泛着水光,直直地望着男人冒着欲望的火光的瞳孔,轻声说。
“老公···别,别找了···”
周屿辞是多了解她的人,甚至没来得及理会心下的错愕,一瞬间便猜到了她说这句话的缘由。
“调皮什么,嗯?”
他见到她害羞得甚至连颈脖都泛起粉色,就知道根本就不是忘记买避孕套,或者是家里的被用完了。
而是她自己全部收起来了,不让他拿到。
“我没有···”
宋予时两条细白的胳膊松了力道,垮垮地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注视下又缓缓地款摆着细腰前后动着,试图来疏解下身的酥麻。
两个人结婚六年,周屿辞一向在做爱的时候都做得凶,即使很疼她也不会因此而收敛,她是很早就知道的,身体也早已经接纳了那样的操干方式。
宋予时在习惯性事后也逐渐开始学着,难得会偶尔能有些精力来探索周屿辞身上的敏感点。
也更多的有些更大胆的心思,只不过个性使然。
依旧是又软又绵的害羞模样,像一只是偶尔会装凶的小猫。
到底也是没有什么真本事的,她好像这样多年都没有什么长进,全把自己交由周屿辞掌控着。
反正他一向都是顾及她的感受的,花样也多,在她身上像是有永远都花不完的精力。
宋予时也干脆只软乎乎地黏着他,享受他给自己带来的亲密和愉悦。
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到最后一轮已经是觉得浑身都要散架的受不住,但事后周屿辞悉心的照料,让她也只是撒娇着说他两句。
却还是欢喜极了的。
只是到了现在她要主动的时候,被照顾惯了的人招数不够用了,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地叫唤,眼泪又开始流下来了,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屿辞哥哥···你,你动一动嘛···圆圆不会了呜呜呜···”
“把避孕套都藏在哪儿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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