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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绫回来了?屋门怎么给锁上了?还有你看着我昨天装剩粥的空盆子没?找了半天也没找见。”
正在厨房做菜的王亚洁听见响动探出头来。
苏绫应道,“哦,在我屋里。”
“昨晚还吃东西了?”
王亚洁随口问了一句,因为昨天半夜两点下班回家她翻冰箱时那盆子还在冰箱里放着呢。
苏绫将装着剩粥的盆子端到厨房,一面为江淮生倒了杯热水,与王亚洁寒暄两句就回了房间。
扶江淮生坐起后,苏绫将水杯放在他唇边,这才发现老头的嘴唇已经干裂,显然是渴坏了。
也不管水热不热,江淮生咕噜噜地将一杯水灌入喉中,这才长舒口气,半晌自嘲笑道,“哪想有一日会落到这般境地,对了,今天有没有自称姓赫的人来找您?”
苏绫摇了摇头,江淮生口中那所谓传承家族不是早得了江淮生的消息?救人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耽搁一天?
听江淮生说对方是京城人,开车到这只需要几个小时时间,没理由一整天也没找来。
见苏绫摇头,江淮生重重叹了口气,现在青城县里危机四伏,他怕是稍一露面就要子弹穿心,现在这种敌我不明的局势,江淮生也不敢轻易相信江相派门徒,若是有异心者在这节骨眼上伺机而动对他可算不利。
苏绫不在江湖,他需要的消息必然是打探不出,所以他才着急见到赫家来人。
山高皇帝远,他今次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算是替苏绫背了个大黑锅。
毕竟宁培死了,那晚挟持的事情无人知晓,也说不清宁培到底因为什么会挟持他,道上看到的只是自己心狠手辣杀了宁培。
而他也万万没想到宁培在雪草堂里还有至交好友,后者会为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叹了口气,江淮生又重新躺回被窝,望着窗外月色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大门响动,是张文涛父女回来了。
“亚洁,你猜我刚才下班遇着谁了?”
门外传来张文涛的声音。
“谁呀?”
“苏良哲,大晚上八点在学校门口等我,说过两天请咱们家在金辉吃个饭。”
张文涛的声音。
闻言,苏绫走出房间,反手将门带上。
张文涛身后,张雅芙正面带怒气地盯着她,这眼神苏绫已经享受一整天了,也不知张雅芙是出于什么心理,昨晚上被打的事情竟然没有跟张文涛提一个字。
“你没答应他吧?”
王亚洁赶忙从厨房走出来。
张文涛叹了口气,“我本来给回了,但他太诚心,说什么都要宴请咱们全家,还说要感谢我什么的,我也没法推就答应了。”
王亚洁愣住,随即皱眉道,“我不去,爱去你们去吧。”
说罢就转身钻回厨房,把炒熟的菜拨进盘中。
张文涛就走到厨房门边,“人家现在就在青城县,咱们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倒是想看看他有什么打算。
不如就一次性把事情摊开。”
王亚洁背对着他死死咬着嘴唇。
周五。
校庆这天上午,学校放榜公布了这次月考的考试成绩,苏绫榜上有名,单科排行名列前茅,总成绩也顺利挤入了年级前三十,排名第二十四位。
这可谓是本次月考凭空杀出来的一匹黑马,自然地也就再次牵引出了那场跳楼事件,一时间谣言四起,质疑纷纷。
苏绫对此并未理会,凡事只要问心无愧,时间自可以说明一切。
比如现在,一班的大部分同学还是很认可苏绫此次的成绩,甚至成为了为苏绫辟谣部队的主力军。
自打出了成绩,原本被月考紧张压得喘不过气的学生们,也开始真正期待起这一次地校庆。
校庆在学校大礼堂举办,中午后学生们买好零食纷纷来到大礼堂前排队,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分批进入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