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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红童子将染血的剑仍在地上,就这样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股股热血从眼眶的血洞中涌出,将他稚嫩的脸染得面目全非,与身上的红衣连成一片。
他的面容和身形都还只是个孩童,然而这满身的血和面上的邪气,却好似修罗一般。
“还是被你们找来了。”
他没有半分慌张,反倒还算平静,甚至带着些挑衅,踢了下地上不动了的白童子,轻蔑地说道:“都怪这个废物。”
十六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白童子,他面上没有一点血色,白衣已被沾污,从胸膛流出来的血不断在白衣上晕开来,小小的手攥着,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血液在躁动着,耳膜里只剩下一阵阵的轰鸣声,十六的脑子不再转了,后知后觉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为什么?”
红童子有些失力,却还是靠着墙,脸上浮现一点甜蜜的笑,他笑得那样甜,衬着满脸的血,反而越发显得诡异。
“谁叫他不听话的,不听话,自然就要换掉。”
十六不懂如何与这样天生的恶童辩驳,垂在身侧的手握得死紧,隐隐发抖,终于忍不住吼道:“你放火害人,本来就是罪过,天地不容!”
她不会骂人,眼睛都气红了,却也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反观红童子,却不断从孩童的口中,吐出刺骨的话。
“若是有罪,他不也一样是帮凶吗,你又何必做这假惺惺的姿态。”
红童子睁着流血的眼,带着恶毒的愉快,盯着十六。
“他他与你不同!”
十六有些结巴地喊道。
“有什么不同!”
红童子却像盯住了猎物一样,语气瞬间变换,恶狠狠地说。
“他是救火,你是放火,你们一样从那马戏班子里受苦,却一个向善,一个向恶,这便是最大的不同!”
可红童子听了这话,却突然咯咯地笑了出来,声音似稚童般清脆,却无端端让人脊骨发寒。
“他是不是和你说,他是被花子拐走的,还说是马戏班子起了火,逃出来的?”
十六突然起了不详的预感。
红童子笑了起来,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从嘴中吐出可怕的话,“他根本不是被拐走的,是死了亲娘,又有了后娘和弟弟,被卖给马戏班子的,没有人要他,谁都不要这个可怜虫。”
“还有那场火,你以为是怎么起的,那是我们一起放的,策划了好久,全部关在屋子里,就听着那群傻瓜哭着喊着拍门,求我放了他们,可我偏偏不放,我就在门后面,听着他们鬼哭狼嚎,最后什么声音都没啦,可怜虫,他们才是一群可怜虫!”
“后来我还去把那后娘还有便宜弟弟也给烤了,还把他们的肉都吃了,可惜都烤焦了,可怜虫的肉,一点也不好吃。”
他又指了下白童子,笑得天真肆意,“他也吃了,吃了好多呢。”
正好一滴血从眼眶中落下,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血花。
“你这样维护的,不过是一个和我一样满手鲜血的杀人犯,还被骗得团团转,蠢货,大蠢货,真是个可怜虫!”
红童子在对她的羞辱中兴奋起来,不顾流血的眼睛,激动地说着。
十六连眼睛都熬红了,她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动摇,却也为自己的怀疑而愧疚,反被逼到极限,受了刺激,不管不顾地就要冲上去。
红童子看着冲上来的十六,眼睛却亮了下,手悄悄攥了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玄慈却更快一步,飞一般挡在前面,将和牛一样红着眼冲上去的十六拦在背后,脚尖一勾,将地上的剑拿了回去。
“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自作聪明,也有资格叫人蠢货?”
他唇角勾起,眼睛里却一丝热气都没有,冷得如冰窖一般。
真正的阎王爷不高兴了。
李玄慈启唇,毫不留情地揭开残忍的真相,“你和这白童子,是一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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