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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桌子上,埋着头哭。
特么的,好难受,偶尔放纵自己哭一次总行吧。
恍惚中有人敲门,我没作声。
再恍惚中,有人摸我的头发,我不耐烦从胳膊中抬起头来,胡乱用袖子擦了把眼泪,“谁啊,没看到我在哭吗?!”
对上薄芷的脸。
他薄唇勾着,似笑非笑,眼角都是弯弯的。
“你怎么来了?”
我吸吸鼻子,从旁边掏过纸巾擦眼泪。
“来这谈生意,正好过来看看你。”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我,“不是说下面疼,拿着抹抹,一天三次。”
我没接,“事后又知道装大尾巴狼了吗?!”
他耸着肩膀,“天地良心,我没用力。”
“呵,你是没用力,但是你动作很快!”
他一愣,突然笑出来了声。
笑笑笑,笑个屁,丫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不过笑起来倒是挺销魂。
他将药膏放在我桌上,又摸摸我的脑袋,“你现在倒是不怕我了,挺好的。”
我怔住。
貌似是这样,睡了一次之后,我好像不害怕他了,竟然还敢怼他,还敢骂他。
为什么会这样?
薄芷很快离开了。
我看着那瓶药膏就心烦,拨弄到地上去。
可是妈的,还是好疼啊。
算了,我干嘛要跟自己过不起。
这么想,我又赶忙去把那瓶药膏捡起来,装到了包里。
沈毅飞让我明天不要去公司了,给我三天的时间把事情处理好,处理不好就不用回来了。
翌日我在家,抹了薄芷给我的药膏,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中午我正做着饭,有人按门铃,我穿着围裙过去开门,心想就我这个破地方,谁能知道?
好家伙,又是薄芷。
他是神仙吗?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他侧着身子过来了,喧宾夺主,“想查你还不简单。
做饭呢?”
我点点头。
“正好我还没吃饭,我去洗个手。”
靠,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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