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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师回来了。”
风玉莲、风亦乐等杂在人群里看热闹,风亦乐旁立了个俏佳人,一见风亦飞,立时招他过去,巧笑倩兮,正是慕农的女儿慕青思。
两名青年见风亦飞走来,忙迎上道:“小飞,这几天滚到哪里去了。”
风亦飞见是村中的好友阿海和阿贵,走上道:“干甚麽?”
阿贵身材短小精悍,生性乐观,促狭道:“还不是见你失踪多日,以为你死了,所以祭上一祭。”
风亦飞气结,旋即明白:“哦!
早应想到,是祭豹啊!”
他的脑筋还不太清醒,四肢疼痛,一时省不起昨晚的事。
阿海气鼓鼓地道:“照我说,应把搭祭台的精力省回,改去猎豹,唉,昨夜我们干足了一晚。”
阿贵人较细心,细看风亦飞的脸色,惊道:“小飞,你的脸为甚麽这样难看。”
阿海也叫了起来,事後聪明地道:“我早看出来了,最好让慕老师给你看看。”
风亦飞道:“不!
还有很多事干。”
阿桂道:“病向浅中医,你也不想明年今日我们祭豹般接你吧。”
风亦飞仍想抗议,给两人一左一右架了起来。
这个病是看定了。
慕农把完风亦飞左手的脉搏,又探右手,如此反覆几次,脸上现出了凝重的神色,长身而起,走到窗前,望往外面婆娑的竹林。
风亦飞知道每逢慕农思索时,都是这样,眼光四处溜览。
这是慕农的书斋,陈设简雅,墙上接了一把形貌高古的四尺长剑。
村中的青年间盛传慕农是个退隐山林的武林高手,但却从没有人敢直接向他求证。
慕农的儒者风姿,从容淡薄,都使人生出敬畏之心。
慕农摇了摇头,叹气道:“萧长醉,萧长醉,你知否险些害了一条性命,不过这也好,总算把热毒引发开来,胜比以往潜伏不知。”
转过身来道:“你快些告诉我,在山间采药时,有没有甚麽特别的遭遇,例如服食过甚麽奇怪的东西?”
风亦飞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吧,我每天都吃上些花草,试其药性,不过都立时吐出来的,唉!
真想不起来,慕老师、这究竟是甚麽一回事?”
慕农拈须微笑,他每一个动作都风神优美,令人生出孺慕之情。
慕农道:“你身体内有种奇怪的热毒,在丹田和气海间滞留不消,换了是普通人,早便七孔流血,一命呜呼,可是你的体质非常特别,竟然把这股热毒逐少吸收入体内的精气里,所以热毒潜而不发,当然,假设这热毒窜入心脉,华佗祖师复生亦无法可施,萧长醉给酒你饮,酒性刚烈,引发了热毒,几乎要了你一命。”
风亦飞吓了一跳,呻吟道:“现在怎办?”
慕农微笑道:“教你一个呼吸的方法,每晚临睡前和早上起来,都做一次。
三天後再来见我。”
风亦飞性命攸关,连忙点头答应。
慕农详细说了打坐的姿势,道:“呼吸贵在似有若无,才能不落下乘,留心了,一吸由背脊督脉上顶门,二呼由顶门下任脉--”
风亦飞闭上眼睛,凝想着体内的气流转动,走遍任、督、带、阳脉、阴脉等奇经八脉,全身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他不知慕农教他的是道门正宗上乘法门,令他奠下日後的根基。
慕农道:“记着调息时一定要心息相依,勿忘勿助,坚持正觉,心死神活。”
又详细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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