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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乌龙女。
“哎呀,这里好久没人住了。”
她迷惑了。
我想。
“不是,这里根本没人住过。”
我说。
“找一家旅店吧。”
我继续说。
“有床,被子也干净。”
我开始引导。
“以后,这就是这们的家了。
用具一概齐全,还有菜园和木桶……”
“你觉得呢?”
我最后问她了。
乌龙女不作声,沉默了一会,她突然一甩手,我的身后,平地生出一处空房,大体跟我说的相当。
“怎么样?”
乌龙女笑着看我。
“随你吧。”
“满意吗?”
她搂紧了我。
“一样,一样。”
我说,也搂紧了她。
雷峰塔后面的天色暗下了,我知道,夜晚快要降临了。
(有关“梦境移植”
,章鱼和浑天仪都提出了各自的看法。
章鱼提到梦的暗示作用,要想恢复乌龙女的自我意识以及对我的确认,记忆体必需发挥它的暗示作用,也就是我对梦境的反应和与程序引导的适应关系。
从原始意义上讲,梦是愿望的满足,虽说它的表现形态不可穷尽,但在本质上,它都是人对现实愿望的重新发现。
接着,浑天仪向我解释了“原始梦境”
与“程序梦境”
的区别,主要区别点在于程序本身的调控和引导作用,假如“原始梦境”
的箭头是朝外的,那么,程序本身所设定的梦境是朝内的,它指向人的意识深处,并在“有效点”
上刺激神经元的生长,以达到重植的目的。
下面,章鱼向我描述了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