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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兄弟,今年年纪几何?可曾婚配?”
“回大帅,某家今年二十三,尚未婚配。”
“二十三,这么年轻……”
接纳了常遇春,郭洺心情大喜,先是给他赏赐了一套崭新的甲胄、一把好刀,一匹骏马,接着又让对方和吴弛、冯国胜等人一同拱卫在自己身畔,继续向和州城进发。
听到常遇春自称二十三岁,郭洺愣了愣,只觉得太过离谱。
看对方生得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的样子,郭洺还以为他应该跟花云一般年纪,三十岁是有了,没想到竟然比自己还小一岁。
发现郭洺眼神奇怪地望着自己,常遇春撇了撇嘴道:“大帅,某家生得是粗糙了些,但身上有的是手段,我敢说论单打独斗,您麾下这些将士没一个打得过我,大帅倘若不信,只管叫人出来与我练手。”
“很好,够狂,本帅就喜欢你这种性子。”
郭洺笑着道:“只可惜,我这军中最能打的花云,已被派往滁州了,不然我定让他和你打上一场。”
一旁冯国胜闻言,有些不服气道:“上位,让我跟他练练,我倒要试试他有几斤几两。”
郭家军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郭洺对眼前这个姓常的家伙格外欣赏,否则也不会一来就给对方赏赐盔甲、马匹。
众人都是追随郭洺许久的老人了,见此情景,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冯国胜也不例外。
常遇春闻言,抬眼瞥了冯国胜一眼,摇头道:“瞧你生得细皮嫩肉,像个白面书生,再来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呸!
大言不惭!”
冯国胜与兄长冯国用,自幼读书识字,通晓兵法,又勤练武艺,弓马娴熟。
如今见常遇春如此轻视自己,顿时大怒。
当即翻身下马,挑了处空旷的雪地,向常遇春道:“来,来,赤手空拳还是比兵器?你冯爷爷奉陪!”
常遇春也是个有心气的人,见冯国胜挑衅,立刻跳下马鞍,脱去身上的铠甲,一面掰手指,一面转头望向郭洺。
郭洺亦想看看这两人本事如何,于是开口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动刀动剑,你俩还是比拳脚吧。
谁比赢了,本帅赏他一百贯钱,当做彩头。”
“遵命!
!”
听了郭洺的话,冯国胜和常遇春不再犹豫,立刻摆好架势开打。
冯国胜性子急躁,率先冲向常遇春,抡起拳头便照对方面门砸去,可惜速度稍慢,被常遇春轻松避开。
见一击不中,冯国胜侧过身后退几步,立刻又抬起一脚,接着朝常遇春胸口踢去。
这一脚速度很快,常遇春避之不及,被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胸口,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
冯国胜见状,心中暗喜,本欲继续进攻。
却见常遇春很快稳住身形,拍了拍胸口的灰尘,笑着道:“该我了。”
一言既罢,常遇春开始挥动拳头,主动向冯国胜发起进攻。
冯国胜大惊,一面左右格挡,一面找准时机反击,奈何他的拳脚打在常遇春的身上软绵绵的,毫无作用。
反观常遇春则天生神力,每一拳皆势大力沉,虎虎生风,而且只进攻,不防守,很快便打得冯国胜抬不起头来。
半个时辰后,冯国胜的脸上、胳膊上,又青又肿,也不知挨了多少拳。
吃痛之下,对方整个人踉跄后退了几步,差点没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停,停,我认输……”
眼看常遇春还要继续,冯国胜忙摇头道:“认输了,认输了,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不知道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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