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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调度自己的,要么是刘聪这统帅,要么是王弥这个直属上级。
既然他们两个都没有事,而是其他的友军有事,那自己自然需要向上级请示才决定行动。
至于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问题是不论自己的统帅,还是自己的直属上级都在啊,自己这么擅作主张的去救援是做什么,莫非是跟外面的军队暗通款曲,想要里应外合不成。
垣延看着刘泰短时间完成了列阵,接下来便果断在营地中布防,丝毫没有要冲出营地的意思。
越是听着右营厮杀声响亮,再看刘泰的军队越是不动如山,甚至还有将士兴致勃勃的说右营的烟雾好像烧得很好看!
垣延忍不住了却说道,“将军不去救援右营吗?”
“我已经派遣了斥候去告知王大将军,在他的令下达前,我们还是驻守好营地更加重要!”
刘泰相当坦然,“毕竟没有军令我也不方便行动,行军打仗最是需要注重军纪军令。
若是擅自行动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就很不好了!”
听着刘泰这理所当然的话语,垣延多少也明白了刘泰的态度。
扎扎实实走程序,认认真真走过场,这本身就是任何人都挑不出错的。
只不过人到底是社会性的,当一个人选择公事公办,没有一点倾向的时候,这本身就是表现了自己的态度。
垣延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匈奴人不待见刘泰,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既然刘泰已经向王弥报告了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那等王弥的命令也就是了。
王弥的命令?王弥看着刘聪的中营没有任何的骚乱,便是果断一句原地待命,守好军营便打发了刘泰派遣过来的传令兵。
王弥看着传令兵离开,再看看也就才刚刚整合好的军队,不由感叹道:“泰儿治军的确是有一手啊。”
“虎贲将军不仅仅治军有一手,做事上更是谨慎!”
长史张嵩看着王弥道,“将军已经整合了军队不去救援右营吗?!”
“楚王的命令没有过来,我不方便执行军令啊。
既然已经整肃完军队,我也可以派遣士卒向楚王禀告,我军自然是听从楚王调度的!”
王弥不由感叹,“说到底,我们跟晋军长得这么相似,要是右营的突厥兵以为我们是晋军怎么办,还是再等等,等楚王的命令!”
说实话,匈奴人看不起汉人的军队又不是一次了,只不过刘泰的军队强悍,面对刘曜都敢直接以枪阵以对,所以挣来了一口颜面。
若刘泰没有这般做,反而让刘曜当着刘泰的面直接砍了垣延的脑袋,那以后刘泰的军队见到匈奴兵怕就要低着头了。
而匈奴等少数民族,最擅长的就是欺善怕恶,只要当他们发现你是软柿子,那么他们就激发他们想要欺负你的心思。
就好像是学校之中校霸什么就是专门挑那种软柿子捏,只要你妥协一次,那么他们的胆子就会越来越大,甚至当你反抗时,反而会激发他们想要报复的心理。
但一开始就反击他们,这样这些恶霸知道你不好惹的,反而会找别人欺负。
而匈奴人也是如此,因为知道刘泰态度强硬不好惹,所以他们果断把欺负的对象放到其他汉军身上。
很多汉军统帅感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这种事情只要忍了一次,那接下来对方便是会跟你持续下去了。
所以,这次匈奴军队跟汉军形成联军,在刘聪的麾下指挥战斗,虽然双方的头领还保持着表面和平,但私下里底层士卒,基本上汉人被匈奴人欺负的多。
这种气氛,自然而然影响到了王弥的选择,王弥也跟刘泰一样,选择了认认真真走程序。
友军被攻不是自己想要不动如山,而是在刘聪命令下达前,自己只能不动如山啊!
此刻的北宫纯,带着自己的西凉铁骑冲入到了右军军营中可谓如无人之境。
不论是谁都没想到北宫纯在天亮的情况下,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直冲营地。
而且他第一个照面的就是正在巡视军营的呼延翼,双方见面北宫纯手中长矛便是一招黑虎掏心,呼延翼直接被一击捅穿。
呼延翼瞪大了的眼睛,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这位匈奴汉国的大司空就这么死在这里!
又还一章,还剩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