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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想到她们会这样恶毒地攻击你。”
他轻柔地拥抱她,亲吻她的面颊。
“让我来对付她们,”
他说,“晚饭后我来。
或许我能使她们相信我不是那么可怕的人。”
他的脚一踏进贝格曼的家,就立刻晓得是进入了一个奇怪的陌生的地方。
六个妇女所制造出来的气氛中,有着不祥的征兆,这种气氛从来没有被男性的声音和脚步打破过。
她们引他走进会客室。
房间阴冷,一股毒气。
这房间已经空关了好几个月。
文森特知道那四个姐妹的名字,但他从来没有费功夫去把名字和面孔对起来。
她们都象是玛戈特的漫画。
主持家政的大姐,承担了盘问的重任。
“玛戈特告诉我们,你希望娶她。
冒昧地请问,你在海牙的妻子情况如何?”
文森特把克里斯廷作了一番解释。
会客室里的气氛更冷了几度。
“你几岁了,梵·高先生?”
“三十一。”
“玛戈特没有对你说她是……”
“我知道玛戈特的年龄。”
“冒昧地请问,你挣多少钱?”
“我有一百五十法郎一个月。”
“这笔收入的来源是什么?”
“我弟弟寄给我的。”
“你意思是说你弟弟瞻养你罗?”
“不。
他付我月薪。
作为交换,他得到我画的一切。”
“他卖去了多少张你的画?”
“我实在说不上来。”
“好,我能说。
令尊告诉我,他一张也没有卖掉过你的画。”
“以后他会卖掉的。
这些画会给他带来比现在多几倍的钱。”
“少说点,那也是要打问号的。
还是谈谈事实吧。”
文森特端详这位姐姐的冷酷、难看的脸容。
他不可能从那个地方得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