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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崔兰央还想多说,却见她已无心再听,只得落寞离去。
&esp;&esp;次日一早,营中小将带套盔甲到客栈寻她,却不见踪影,问过掌柜,才知已退房离开。
&esp;&esp;赵令僖在镇上寻到户人家借宿,晨起站在门前遥遥望着城门。
近晌午时,城门下出现条长队,队首是名身着紫袍的官员,策马横穿城镇,直向军营奔去。
队中其余人马则进驿站休整。
&esp;&esp;只匆匆一瞥,她便看出是张湍。
&esp;&esp;来得如此匆忙,想是传令。
&esp;&esp;张湍纵马飞奔,直至营前拒马方停,下马传令未有片刻间隙。
&esp;&esp;陆文槛携陆亭急忙前来接诏,引张湍至主帐前传旨。
&esp;&esp;“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刻起,免去陆文槛、陆亭在军中所有职务,另有任用。
其所掌事务,暂由副将代理,主理军官随后赴任。
钦此。”
张湍合上圣旨,送入陆文槛手中。
&esp;&esp;营中上下一片哗然。
&esp;&esp;陆文槛接下圣旨,展开细看,与张湍所述分毫不差。
事发突然,陆文槛父子二人皆是茫然,片刻后有副将忿忿不平:“另有任用?另有什么任用?粮草粮草跟不上,咱们多久没吃过顿饱饭了?将军不过写折子催了几次,就要免将军的官?”
&esp;&esp;张湍沉声道:“押赴边军的粮草前些时日被劫,诸位再委屈几日,新筹措的粮草很快就会上路。”
&esp;&esp;“什么?粮草还被劫了!”
两名副将霍然站起,“你们这些京官,整日吃喝享乐,连个粮草都供不上!
还要免我们将军的官?”
&esp;&esp;“退下!”
陆文槛呵斥一声,随后向张湍礼道:“还望张大人海涵,久在边地吃风沙,难免性子糙些。
方才听大人说粮草之事,我还有些疑问,可否进营中详谈?”
&esp;&esp;陆亭起身瞥眼张湍问:“叛军盘踞陵北,漠海与陵北接壤处是沙漠,等闲难渡。
原南虽有生乱,但永苍有重兵把守,红鹿平原东北方有骑兵镇守,乱军难过。
如今时节,运粮队中皆为精兵。
敢问张大人,如此情形下,究竟何人能成功劫粮?”
&esp;&esp;张湍回眼看去,神色疏离,冷漠回道:“此事尚无定论。”
&esp;&esp;“依我看,张大人是在挟私报复。
区区一介玩物,仰靠钻营登得庙堂,军国大事面前,竟也是小人作派。”
陆亭从陆文槛手中抢过圣旨,摔到张湍肩头:“请张大人带着圣旨先回,等什么时候粮草到了,什么时候我再接旨。”
&esp;&esp;“不可。”
张湍漠然扫视聚在帐前的诸多将士,“陆亭有通敌之嫌,务必于即刻起卸任。”
&esp;&esp;“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