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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禀皇上。
臣有一独子,名叫陆亭,不知皇上可有印象?”
&esp;&esp;她奇道:“松斐哥哥怎么了?”
&esp;&esp;“回禀公主,犬子无恙,只是……”
陆文槛思来想去难以启齿,他不常在京,每次回京总能听闻靖肃公主作孽之事。
今日更是将颇有才华志气之人关入囚笼当众羞辱,并以禽兽喻之。
&esp;&esp;委实荒唐。
&esp;&esp;百姓文人对其所做作为口诛笔伐,却是杀头的杀头,上刑的上刑。
早已是怨声载道,怒火滔天。
&esp;&esp;“别卖关子。”
皇帝催道,“有什么就说什么。
今儿个除夕,却愁别出心裁摆宴摄云湖,大家伙儿都高兴。
准你胡言乱语两句。”
&esp;&esp;陆文槛一咬牙,撩开衣袍跪地行礼,高声道:“微臣斗胆,为犬子请旨赐婚。”
&esp;&esp;“原来如此。
这是好事儿,喜事儿。
朕有印象,他年岁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皇帝开怀笑道,“说罢,看中了哪家姑娘?”
&esp;&esp;厅内侍候宫人皆眉开眼笑,孙福禄吩咐着备盏好酒,待会儿许是有用。
&esp;&esp;陆文槛叩首道:“微臣斗胆为犬子求娶靖肃公主。”
&esp;&esp;喜气顿时烟消云散,宫人脸上笑意僵住。
任谁也没料到,陆亭竟敢求娶赵令僖。
&esp;&esp;赵令僖满面诧异地看向陆文槛:“娶我?是松斐哥哥想要娶我,还是陆将军自作主张?”
&esp;&esp;若是其余几位公主,莫说由其做主,即便是意见想法亦不会问上一句。
皇帝一人便做了主。
但关乎她的亲事,不仅能容她问,更是由她自己做主。
&esp;&esp;皇帝不语,静等陆文槛回话。
&esp;&esp;陆文槛道:“回禀公主,犬子仰慕公主许久——”
&esp;&esp;未等陆文槛说完,她便打断道:“仰慕本宫?仰慕本宫之人不知凡几,别有用心者更是不计其数。
本宫一直以为他与那些别有用心者不同,但今日看来,一丘之貉,并无分别。”
&esp;&esp;她视陆松斐为好友,陆松斐却对她另有所图,既是失落,又有愤怒。
&esp;&esp;陆文槛知她不善,但亦知晓她与陆亭相交甚笃,以致京中有些议论,编排陆亭自甘做她裙下面首。
好在有上将军之名镇着,这些流言蜚语才没有流传开来。
&esp;&esp;求娶赵令僖之事,陆文槛亦多次反对否定。
但拗不过其母偏帮溺爱,陆亭自己陈情诉衷,立誓非她不娶。
两军夹击,将他给哄来这里,腆着张脸给儿子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