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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内狱注意着,打伤了养一养,养好了再接着打,直至打够数为止。”
皇帝想了想又道,“改成杖二百,也得有个时限,就限至从避暑行宫回来前。”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曲谱和故事都是编的。
&esp;&esp;(虫)
&esp;&esp;出京城向北四百里,是皇帝即位后大兴土木修建的避暑行宫,劳动数万人,耗时七年方才建成。
&esp;&esp;京城六月、七月最热,六月出发往行宫避暑已有些迟了。
&esp;&esp;然而因赵令彻再三跪请,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皇帝松口,允他以妻礼迎孟文椒过门,但名不入玉牒,只能做个明媒正娶却无名无份的妻。
宗族谱中,无她姓名。
&esp;&esp;既以妻礼相迎,皇子成婚便多有讲究。
虽说七皇子不受重视、本身亦好简朴,但皇家亲事从简而不简,即便将一应事务尽数交由礼部处理,仍耽搁不少时间,指婚圣旨送出京时已是六月下旬。
&esp;&esp;需要皇帝这个当爹的亲办的事忙完,另留旨意由太子监国后,皇帝便忙不迭点了批后妃,带着几名公主皇子,出发去往避暑行宫。
&esp;&esp;临行前,赵令僖特意去了一趟清平院,张湍刚受过(虫)
&esp;&esp;皇子婚仪当日,往妃家亲迎前,当由帝后或帝妃于乾元殿前对皇子训诫教诲。
但此前有皇帝一人训诫的先例,赵令彻实无必要寻赵令僖代皇后训诫。
即便非代不可,也当由太子正妃出面。
&esp;&esp;偏偏赵令彻寻上赵令僖,理由听着倒是正当。
&esp;&esp;赵令僖接过红绸彩笺,是些常规套话,历朝历代、历任皇子醮戒,皆是这些句子颠来倒去地说。
不算麻烦,她就应下此事。
&esp;&esp;一连过了三天没骨头的日子,第四日天不亮她便醒了。
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翻来覆去再睡不着,索性更衣梳洗,顶着未落星月往清平院行去。
&esp;&esp;这个时辰,院中竟有一点灯火亮着。
&esp;&esp;院中昨夜由成泉值守,见她凌晨忽至,初以为劳累困乏出了幻觉,当脚步声至耳畔时,他才滚到地上磕头跪迎。
高高一嗓子问安,惊醒了还在睡觉的宫人,也警醒了在抄书的张湍。
&esp;&esp;张湍自开蒙后,若非抱恙卧病,每日寅时就会起床读书。
她到院中时,张湍已在书房誊抄书卷,加注批示,作樊云生学习诵读之用。
&esp;&esp;刚至门前,书房门便被张湍打开,面色如常向其问安。
&esp;&esp;“这都是你抄的?”
她径直走到桌案旁,翻了几册,字迹相同,皆用红笔断句、批注。
除却寻常批注解释外,偶尔会有几句个人感悟,皆以白话文书之。
&esp;&esp;张湍应道:“是。”
&esp;&esp;“是宫里头短了你的?这些书各朝各版宫里都有,何必费这个力气。”
她随手将书册扔回桌上。
&esp;&esp;张湍道:“抄书练字之余,也可温故知新。”
&esp;&esp;“陈腔滥调,自小就背,烦都要烦死了。”
她挪到书架前,一面翻看一面问道:“今天的奏疏写了吗?”
&esp;&esp;张湍寻出奏疏,呈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