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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彩姨却显的大度从容,三两步走到襄王身边,直夸这丫头水灵清秀,又拉着芷霜姑娘的手叫一声妹妹:“从今往后你当这里是自己家就好。”
等大家都落了座,一一问过安,李僙便让这些妾室们都散了,只留下糜歆,彩姨和李秉。
几人谈了谈闲话,大抵不过最近身体和最近京城的趣事。
说到一半,李僙忽然道:“对了,我连日赶回来,便是为了后天的阖宫觐见。
又到了皇上的寿辰,宫里可曾传出什么消息来么?”
说到此事,糜歆便坐端到了身子:“前天宫里已经派人来传话了,后天一早到‘西明寺’进香,晚上依旧是在青禾殿设宴。
估摸着殿下卯时初刻便要在宫里候着了。”
糜歆顿了顿又道:“怕万一来不及,我已经替你备下寿礼了。
其他一切都也都安排妥当。”
李僙微微颔首:“有劳你了。”
转头对李秉和彩姨说道:“这次依旧是你们俩随我入宫吧,这期间你们先准备一下。”
这话刚说完,忽然一个手持长剑的身影闯入大厅,堂上几人均被吓一跳。
李僙已经要站起身来,却听李秉用略带埋怨的口吻喊一声:“安子!”
来人正是安庆方,他原本是去找李秉,此刻却瞧见大厅的上手位忽然多出一个人来,当下便手持长剑楞在了厅里,一时不知如何打招呼才好,呆若木鸡。
“我来介绍一下。”
李秉心知老爹不喜欢冒冒失失的人,见安子此刻衣衫不整,还手握着长剑站在大厅里,便知这第一印象已经不好,连忙出来打圆场:“老爹,这是安庆方,是我在外出时交下的结拜兄弟。
就好像老爹和糜歆叔叔一样,我们是共患难过的。”
李秉说完看着安子还呆呆站在堂上,便低咳一声。
“啊!”
安子原本还没反应过来,被李秉拉了拉衣袖这才明白,连忙行礼:“见过伯父!”
李僙闻言,轻轻嗯一声,却依旧盯着安子的脸。
他目光如炬,此刻板起脸来确实有些吓人,安子连正眼也不敢瞧他。
李秉觉得这场上气氛有些诡异,连忙喊一声老爹。
襄王这才回过神来,为了不让儿子尴尬,算是应付:“嗯。
不错!
正是英雄出少年,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安子望一眼李僙,见他依旧在打量自己:“我原名叫安庆方,伯父叫我安子就可以。”
李僙哦了一声又问道他祖籍何处,安子说从小流浪并不知道。
李秉瞧着这话越说越怪,便扯开话题:“安子,你怎么拿着剑就上来了?”
他闻言也是一愣,才反应过来此刻自己手里还握着长剑:“这个是我今天照着周叔的方法打的剑,跟子午宗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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