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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伸手摸着那露珠,“我生下来就有这么个小东西,湖北话,叫这种东西是鸵鸵,所有圆圆的鼓出来的东西都叫鸵鸵,所以,我小时候,祖父祖母都叫我鸵鸵。”
“鸵鸵?”
他几乎是虔诚地看着她,虔诚地重复着这两个音,“怎么写?”
“随你怎么写,鸵,一个发音而已。”
“鸵鸵。”
他念着,她的乳名。
“鸵鸵。”
他再念着,只有她有的特征。
“鸵鸵。”
他第三次念,越念越顺口。
“鸵鸵。”
他重复了第四次。
“你干什么?”
她笑着说,“一直鸵鸵啊鸵鸵的。”
“我喜欢这两个字!”
他由衷地说,惊叹着,“我喜欢你的耳垂,我喜欢只有你才有的这样东西——鸵鸵。
啊!”
他长叹,吸了口气,“我喜欢你,鸵鸵。”
他把嘴唇盖在她的耳垂上,热气吹进了她的耳鼓,她轻轻颤动,软软的耳垂接触着他软软的嘴唇,她惊悸着,浑身软绵绵的。
他的唇从她的耳垂滑过去,滑过去,滑过她平滑光洁的面颊,落在她那湿润、温热、柔软的嘴唇上。
从没有一个时刻他如此震动,从没有一个时刻他如此天旋地转,在他生命中,这绝不是他的初吻,是不是她的,他不敢问,也不想知道,但,生平第一次,他这样沉入一个甜蜜醉人的深井里,简直不知自身之存在。
哦,鸵鸵!
鸵鸵!
他心中只是辗转低呼着这名字。
拥她于怀,拥一个世界于怀。
一个世界上只是一个名字——鸵轮。
湖北话,它代表的意思是“小东西”
。
“小东西”
,这小东西将属于他。
他辗转轻吻着那湿热的唇。
鸵鸵,一个小东西。
一粒沙里能看世界,一朵野花里能见天国,在掌中盛住无限,一刹那就是永恒!
哦,鸵鸵,她是他的无限,她是他的世界,她是他的天国,她是他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