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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邦尼一个跨步往下蹦跶了两三阶,然后它回过头来,不耐烦地看着罗修——就好像在它的眼里,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能像它这样蹦跶着跳下来似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邦尼先生?”
“你为什么不叫我‘哈尼’,”
兔子捏着怀表一脸天真地问,“我说过你可以这么叫我。”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英语不好就不要乱给自己起英文名。
最可耻的是这家伙还非要一脸天真地叫人家这么叫他。
“我觉得‘邦尼’这名字真不错,”
罗修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过到达那个地方,必须从这个台阶走下去,那个地方在最底层,接近伊甸——噢噢噢噢呸呸呸该死——接近一个花园的地方,你不能展开自己的翅膀,否则用飞的其实会更快——噢噢噢噢,呸呸呸,该死!”
兔子碎碎念着,他仿佛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到了什么不可说的东西,它看上去十分恼火地猛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在眼前的黑发年轻人发觉什么不对之前,它重新换上了不耐烦的语气——
“你到底要不要来?”
“来。”
罗修刷刷两下利落地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高跟长靴。
“这可真粗鲁,爱丽丝。”
兔子先生嘲笑道,“被他们看见你这幅模样,那些人会被吓得晕倒过去的。”
“用不着你管。”
罗修翻了个白眼,一点儿也不在乎兔子口中说的“那些人”
是谁——如果答案是那些站在礼堂里盛装打扮的人,罗修会庆幸自己问都没问。
黑发年轻人犹豫了下还是将那双靴子拎在了手上,他赤着脚踩在这白色的阶梯之上,那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当双脚平平地接触地面,他就觉得自己终于回到了人类世界似的那么愉快,他学着兔子之前的模样往下灵活地蹦跶了几个台阶,然后在比兔子更加下方的地方停下,回过头,有些得意地挑眉看着那只矮小的、身材却十分不错兔子。
“还不赖。”
兔子嗤笑了声,看上去拽的二五八万地将手中的怀表收了起来,然后就好像准备在这楼梯上跟罗修展开一场赛跑似的,它撒丫子蹦蹦跳跳地往下跑去——几乎是没等它蹦跶几下,那小小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薄薄的迷雾之中——
罗修只是片刻的犹豫之后,就跟着一阵快速地跑动跟了上去——
他觉得自己像是跑在跳动的钢琴键上,“啪啪啪啪”
的赤脚踩在冰冷石头台阶上的声音就是他弹奏出来的音符,他的脚快速而机械地交替踩踏着,他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伴随着因为他跑动而产生的风呼呼地吹过他的耳际时,黑发年轻人发现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不错,相比起最开始以为的噩梦来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简直不错极了——最奇怪的最多是他遇见了一只稀奇古怪又脾气不怎么滴的兔子罢了。
黑发年轻人勾起唇角,追随着前面的那只兔子一路狂跑——
跑啊跑啊,在过程中,他看见了无数个岔路口,很多处他想问兔子为什么不停下来去看看其他的风景或者什么时候到——但是他跑得太快了,快到他害怕自己开口就会咬着自己的舌头,直到罗修觉得自己的双腿重复着机械的动作重复到让他觉得麻木,他终于看见了这个台阶的尽头——
台阶的尽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放眼看去,草地的正中央种着一棵苹果树。
那是一棵非常非常巨大的苹果树,它枝繁叶茂,碧翠的叶子在光源之下简直显得有些闪闪发亮;树上挂着红彤彤又圆又大的果实——作为一棵普通的苹果树,它被照顾得很好,简直有点儿像是浮屠罗门的那棵依靠着公共休息室的苹果树了——要知道,根据玛利亚修女的说法,浮屠罗门的那棵苹果树可是拥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罗修相信,眼前这棵树的年龄大概绝对不会输给浮屠罗门的那一棵。
要么它们压根从一颗苹果上面取下来的两枚种子——双胞胎兄弟什么的。
“你再用这么恶心的骄傲眼神看着这棵苹果树,我就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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