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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二人皆是浑身粘腻,从案牍到床榻,每处角落都弄了几番,现下两人累得相拥而眠。
雍棠撑开眼皮,下体酸胀不减,垂眼一瞧,那器物塞得小穴满满当当,一肚子的精水淤塞不泄,倒使得这被褥免受污染,叫人瞧不出曾激战过。
她长舒一口气,思忖片刻,从枕下摸出幅帕子拢在交合处,将抽离时带出浊物囫囵包住,披上中衣,扬声唤丫鬟们备好沐浴的热汤。
一番梳洗后,见床上那人犹未醒转,她凑近一瞧,却被元望苍白面色与密布的汗珠吓了一跳。
韩元望眼睫颤动,听得她的言语哑声问道,“叫郎中?你病了?”
雍棠眉头微蹙,扁着嘴嗔道:“竟是连自己的身子好歹都不知道了!
不正是为着你么!”
说罢,端过碗来,执起勺子喂他进了些汤水。
“医馆离槐树巷不远,郎中快来了,先生自己收拾干净,可别叫人看出些什么。”
她递过罗帕,转身欲走,却被他扣住腰,险些栽倒在男人身上。
“锦奴的嘴儿是叫精灌饱了,容光焕发,”
元望半眯着凤眼瞅来,冷冰冰的,眼下生出一抹红晕,“我却亏损元阳、缠绵病榻,这是什么道理?”
“分明是你毒性未解,又欲求不满、不加节制,”
雍棠的手已被带至胯下,掌裹着掌,再隔一层软绸裹着遍布斑驳浊迹的肉物,抓握揩拭,“偏要怪到我头上,好生无赖。”
“精水含在小屄里可不会干成这样,”
白浊牢牢扒附在深红色的阳物上,隐隐发黄,见擦不下,她的长甲便在其上抠挖,痛得他愈发胡搅蛮缠,“好端端的,你非要抽出来,也不给弄干净……”
罢罢罢,杜雍棠决意先不与病人计较,利落地服了软,拿温水蘸着,终于在医者赶到前替他清理了个干净。
把完脉,老先生摸摸胡须,谨慎道,“敢问这位公子可有妻妾?”
韩元望轻咳一声,“有一爱妾。”
不愿为妻。
她垂下头,眼珠仍滴溜溜地转。
“那便是了,”
郎中摇头叹息,俨然是副劝人回头是岸的架势,“我瞧姑娘也是过来人,应多劝劝你兄长,莫要耽于美色,照这样,不至而立便要精尽人亡啦!”
好大一口锅扣在堂哥头上,雍棠偷笑,转瞬又懊悔不能叫郎中知晓这个好色的是元望,眼风斜过去,榻上那人口型说着“过来人”
,她就瞪大眼羞红了脸,只一门心思好奇是哪儿漏了馅。
“不过倒也有个不知是不是好处的好处,娶妻前不必忧心育有子嗣……先好生将养,这几丸药你吃着,切忌再行房事,手淫也不可,后来开枝散叶便也不是什么难题。”
她点头不迭,爱兄心切演得真切:“郎中放心,我必定好好监督哥哥,叫他再也见不着那美人儿。”
不用大小姐吩咐,芙蓉给足了赏银,亲去将郎中一行人送回医馆,又搬出贵妃恩威并施,得到保证才放心归去。
作者有话说:复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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