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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余嫣然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惊慌失措,额头尽是汗水,大口喘气。
“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从外边跑了进来,见她坐在床上,“小姐,难道又做噩梦了!”
余嫣然平复之后,没有理丫鬟,而是在枕边翻找起来。
“小姐,你找什么啊?”
“荷包,我母亲为我绣的荷包。”
余嫣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红簟,你知道我把荷包放哪了吗?”
“小姐,荷包没在枕边。”
红簟来到衣架旁,拿出荷包,“昨日你放这里了,醒来就忘了啊。”
余嫣然接过荷包,用手轻抚着,眼中满满的回忆。
半晌过后,余嫣然把荷包放在枕边,从床上下来。
红簟招呼其他丫鬟过来,为小姐洗漱更衣…
穿好衣裳,余嫣然再次把荷包挂在腰间。
“小姐,荷包可要放好,不要再掉了。
也不知为何,你这荷包总是丢掉,真是奇了怪了。”
红簟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放光,眼珠一转,“小姐,荷包两次丢失,都出现了盛三公子,你俩还真有缘啊。”
“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呢!”
余嫣然白皙的脸蛋多出两团浅浅的红晕,瞪了红簟一眼,“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
“小姐,红簟没有瞎说。
你看啊,第一次荷包掉了,是盛三公子捡起还给了小姐;第二次荷包掉了,被盛三公子的女使捡到了,虽然出了点意外,但还是回到小姐手中,并且,盛三公子还给了小姐一个玉镯当歉礼。”
红簟嘻嘻一笑,在柜子上把小布袋拿了下来,放在余嫣然的手上,“小姐,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啊!”
“你个死丫头,还敢瞎说,看我不收拾你!”
余嫣然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把小布袋放到桌上,起身就要打红簟。
红簟转头就跑,边跑边笑,结果,没跑几步,就被余嫣然堵在墙角。
“死丫头,看你还跑不!”
余嫣然瞪着双眼,双手叉腰,努力装出凶狠的样子。
“小姐,红簟不敢了。”
红簟双手合十,看似哀求,但眼珠乱转,“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说实话了。”
“好啊,你还敢乱说,看我不收拾你。”
余嫣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双手伸到红簟的腋下,“让你再胡说,痒不痒。”
“哈哈…小姐…哈,我…哈…错了…”
红簟立马求饶,“我再…哈哈…不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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