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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一想,他便把阳瑶郡主招进了书房。
阳瑶郡主可以算得上是姑姑身边长大的。
老河间王在世的时候也说过,众多子女中唯有阳瑶最得当今太后的真传,有胆有谋。
当初也是出于这层关系,让她与公子珏订婚。
为河间王府赢得几分把握。
不出多是,阳瑶郡主优雅的行了礼,神情自若,不见一丝颓色,河间王阳辽东暗暗点头。
不愧是姑姑教导出来的人,内心坚韧,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没这种风范。
河间王府日后说不得就靠这个女儿了。
河间王府有这点不同之处,不会限制女儿的才能,只会些绣花诗墨,有谋略,不论男女在王府都会得到看重,不然姑姑就不会成为一宫太后,为阳家赢得荣耀。
阳瑶郡主这几日在房内,其实是做给自己的妹妹看的,她算准了妹妹阳珂不喜梁夫人,见着自己落泪,肯定会去找麻烦。
对于自己有碍的人,阳瑶一向是利用周边的有利于自己的方式,将障碍扫除。
可惜……阳瑶知道父亲找自己多半是退婚之事。
韩墨珏已不是当时随和的公子珏,成为安王的他已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掌控的,这个婚迟早会退,她从上次他来王府的态度就很清楚,只是她不会随人摆布说退就退的——她要为自己,为王府赢得最大的利益。
父女两人心里都有一番盘算,殊途同归。
“瑶儿,为父叫你来的目的,相必你也清楚一二。
安王府威逼利诱,这桩婚事肯定是不成的,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对于这个女儿,河间王怜惜是真,宠爱也是真,他心里觉得自己女儿配上韩墨珏那是绰绰有余,可恨那男人被梁氏那个妖精迷住,不辨黑白。
心里愈加坚定那个计划。
这时候的河间王完全不去想,梁文姬是黑,自己的女儿对于韩墨珏又岂会是白。
“父王,您为女儿筹谋的够多了,事已至此,女儿无怨。”
阳瑶郡主一派云淡风轻。
河间王更是恼恨,“和安王府关系破裂是迟早的事,只是如今不是时候。
所以,为父多少要用些的名声,你可愿意,”
河间王心疼地看着阳瑶,“为夫要利用那个女人延迟退婚的时日。”
他咬牙道。
阳瑶郡主心里一亮。
莫非是打算动那个女人?面上一副体贴的面容,“父王不必担心,女儿不介意,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吧。”
不用讲明原由,女儿便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河间王放下心来,他要让那个碍事的女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当是回报女儿的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