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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瑜主动站出来要接受搜身后,其他人反而怂了,一个个往后缩,刚才全部人一起挤兑沈瑜的嚣张模样,这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实沈瑜也就是做做样子,她知道白慕雨那几个人肯定不敢被搜,她们是在看到她进教室后,临时决定要整她,没来得及做充分准备,也就是说,她们没那么多时间把项链转移得太远,而且那条项链几万块钱,白慕雨之前才在教室里晒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她肯定不会让它离开自己太远,所以沈瑜猜测,这条项链肯定还在白慕雨身上,或者她的几个朋友身上,如果这会当着老师的面搜身,她们的预谋就会败露,这对她们来说,肯定是件非常丢脸的事。
沈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会已经接近上课时间,进教室的人越来越多,看到眼前的场面,都奇怪地小声议论着。
在无数探究的目光中,白慕雨那几个朋友里,有个女孩怯生生地站出来,眼含泪水,小声跟辅导员坦白,“老师,慕雨的项链在我这里,是她刚才放在我这里的,她说要跟沈瑜开个玩笑,逗一下她,老师对不起!
我们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女孩子说着,眼泪开始哗哗往下掉,一副梨花带雨,可怜无辜的模样。
沈瑜挑眉,事实果然和她猜得差不多,女孩子身上藏着白慕雨的项链,一开始是碍于友情和义气,一直忍着,这会导员和同学都在,她承受不了压力,就主动站出来揭露真相,不过她话说得漂亮,还会卖可怜,倒是给自己拉到一点同情分。
在那女孩子站出来后,白慕雨脸色就黑下来,不爽地回头瞪那女孩一眼,好像在怪她多事,但最终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认女孩的说法。
这件事被沈瑜这么一闹,已经完全超出她的预料,她自己又拉不下脸认错,现在有人主动出来承认,是再好不过的。
白慕雨她们想息事宁人,大事化小,沈瑜却不想太便宜她们。
这么久以来,原主总是被当成受气包,任他们随便欺负,压根就没人考虑过原主的感受。
今天出这个事,要换做是原主,是不是被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心里的脾气就无法压抑,上前一步说:“那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如果换做是你被指控偷东西,你还会觉得是玩笑吗?这明明就是有预谋的陷害。”
被怼的女孩子连连摇头,眼泪掉得更凶,“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白慕雨皱眉,上前一步,咬牙切齿道:“沈瑜你到底想怎样?还没完没了了?”
沈瑜看着她,说:“你跟我道个歉,这事就可以了了。”
往她身上泼脏水,事后还想假装无事发生,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慕雨不服气,说:“刚才你不是也说我偷东西?我们算扯平!”
沈瑜眨了眨眼,俏皮的动作,在厚厚镜片的掩盖下,几乎被隐去,她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这么做只是在自保而已,像我这么穷的人,怎么可能真有祖母绿铂金手链??”
白慕雨干瞪眼,“你!
!”
辅导员抬手看一眼手表,说:“这件事我大概都了解了,慕雨你有错在先,不应该开这种恶劣的玩笑,现在就跟沈瑜道歉吧。”
白慕雨明显不服气,“老师,她刚才也说我偷东西,这不也是恶意指控吗?凭什么是我道歉?”
导员皱眉,看着她说,“你挑事在先,如果你不这么做,就什么事也没有。”
白慕雨抿着嘴,眼神水汪汪的,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可这时候卖惨已经迟了,道歉的事,根本糊弄不过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白慕雨被迫跟一个她平时最为嫌弃,最为看不起的人道歉,那种感觉,比被拉去砍头还难受。
“沈瑜,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
这话说完,白慕雨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扇了无数个巴掌。
嘴上虽说着服软的话,可心里憎恨的情绪,却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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