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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嘟起嘴道。
“快了,照你继续这样不分敌我,早晚和她们一样,死的很惨!”
说话间,他甩开我的手,不理我,自顾自的往前走了。
我怕肚子疼,忙跟上去。
回到家后,他拉着我去小溪里洗了洗,但这一次,并没有对我做过分的举动。
这让我松了口气。
洗完,回家他做了饭,我们吃完。
我以为他就要上山去除那个蛊婴了,没想到,他却拉着我去了村里的祠堂,并且敲响了祠堂中间挂着的很大的锣。
因为太刺耳,我捂住了耳朵。
也不知道他敲了多少下,随后白胡子族长和一帮年轻的小伙走进了祠堂,而祠堂外面站着一些妇女和小孩。
族长他们进来后,樊守就停止敲锣,朝族长看过去。
族长就上前一步,恭敬的问他,“阿守啊,叫我们过来什么事啊?”
“我知道西山为什么总有人失踪了。”
樊守掐着腰,拿着敲锣的锤子在手里翻转把玩,话也说的漫不经心的。
可他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吊足了胃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副困惑的样子,最后是老族长问道:“你咋知道?”
“我老婆今天差点被那东西害死,所以我发现了。”
“什么东西?”
老族长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是蛊婴!”
樊守说话间,将敲锣的棒子猛地一捏,目光移向祠堂的大门口处。
我见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就看到了身穿民族服饰的樊雅了,只见她仰起头,挑衅的对视着樊守的目光,嘴角邪邪的上扬着。
看到她这样,我手紧紧捏拳,恨意在心底翻涌。
这个可恶的女人,骗了我,差点害死我,还敢出现在这,这么嚣张的看着樊守和我!
就算是樊守和她有仇,她也没必要害我吧?
樊守的这三个字,让族长乃至现场其他村民都吓得惊呼出声,现场顿时嘈杂起来,大致都在互相问,怎么会有蛊婴在西山呢?谁干的?
现场嘈杂了一会,樊守烦躁的皱起眉,敲了一下锣,大家听到锣声,又都安静下来,看向樊守了。
只听他说:“谁干的,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马上去山上消灭这蛊婴!
现在,我需要三名年轻力壮的男人,一人背一袋盐,一人扛捆柴,一人提桶柴油,然后跟着我上山除蛊!
谁愿意去?”
他这话一出,祠堂里跟着族长进来的那些小伙都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没谁敢跟樊守上山。
樊守见状,气恼道:“你们有点血性行吗?我又不让你们动手除蛊,只让你们搬点东西上山而已。”
那些小伙闻言,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怯怯的表情。
这下樊守没生气,老族长生气了,朝他们吼道:“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为村寨做一点事都不肯!
西山的蛊婴不除,难不成还让他继续留下来害人啊?这些个孬孙!”
族长一发火,有两个小伙绷不住了,往前一步,说是愿意跟樊守上山。
结果他们的话一出,祠堂外面就传来他们母亲的哭喊声,就好像他们马上就要死了似得。
樊守看的翻了翻白眼,一脸不满。
这时我才发现,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樊守这样有血性有胆量的,对他的印象稍微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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