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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兜里不是没钱,他也是个老烟民了,但是他觉得现在身体还在发育,最好等到发育的差不多以后再抽,所以半年多一直忍着。
张安平看着张浩有点怅然若失的样子,本想拒绝的话也没有说出口,从兜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递给张浩并说道,“你现在还小,我不太支持你抽烟,这半盒烟你拿去,抽完了就不要再抽了,即使想抽也至少要过了18岁再抽。”
张浩笑了笑,接过烟和打火机,熟练地点上,狠吸了一口,却因为现在的喉咙和肺部没有适应,咳嗽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可能受到尼古丁的刺激,张浩不再是有点失落的语气,感慨地说道,“我的未来很普通,考了个普通的大学,毕业后,不想进体制,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们家没有后台,没有背景,你那会儿虽然已经是正科级领导,但也基本到头了,我33岁那会儿,你已经接近退二线了。
我即便进了体制,没有人照拂,这辈子也能到正科就已经很不错了,一眼望到头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你那时候为了我考公也曾劝导过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可能以后会碰到贵人助我一飞冲天呢。”
“但是我不想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等待上,而且我不喜欢自己拼命努力想得到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我想自己创业,后世是一个网络信息时代,创业的起点和成本都很低,我想走另一条路,至少不会一辈子被人掌控命运前途,不过我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小生意都做不好,几次失败之后,我也放弃了,再然后就认清现实,参加了公考进了体制。”
张浩没有说出当初自己看好的几个生意到后来确实是非常赚钱的,也没有解释失败的原因在于别人而不是自己,遇人不淑也好,看人不准也罢,失败就是失败,再多的理由也不能掩盖失败的事实,因此张浩没有过多说明。
张安平听完张浩的自述,安慰道,“我们老张家祖上都是农民,我们父子俩能进体制,能担任职务,已经是跨越阶层了,是家族的进步,你不用妄自菲薄。”
张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而已。
张安平说道,“你不是已经改变了我的命运吗?以后我的前途和你自己的命运都要靠你把控了。”
张浩听到张安平的话,也一改略微低落的心情,眼带笑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我要帮你不断地往上爬,我也想试试做纨绔子弟的感觉。”
张安平自然听得出来张浩要当纨绔子弟的玩笑话,也笑着抱拳道,“那以后就要靠你多多提携了,张公子。”
张浩一脸笑意地抱拳回道,“张书记客气了,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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