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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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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镯子白了秦俊鸟一眼,冷笑着说:“你以为用钱就能把我打发了吗?想弄我的是你,不想弄我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
秦俊鸟把脸一沉,说:“那你想咋样?”
刘镯子说:“我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就想甩手走人,你想得美。”
秦俊鸟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心里头闷得慌,我去外边走走。”
秦俊鸟说完向屋子外走了出去,对付刘镯子这种女人,既然惹不起她,那就只有躲开她了。
刘镯子气急败坏地在秦俊鸟的身后喊了一句:“秦俊鸟,你给我回来,我让你回来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
秦俊鸟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无论刘镯子怎么喊,他都装作没有听见,弄得刘镯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瞪眼看着他走远。
秦俊鸟出了自己家后就向窑厂村走去,他要去看一看苏秋月是不是回娘家了。
到了窑厂村苏秋月的家后,秦俊鸟还像以前来的那几次一样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而是翻过后院的围墙跳了进去。
秦俊鸟先走到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的屋子前,他弯腰趴在窗户前听了听,屋子里传出来两个人的说话声,秦俊鸟仔细地听了听,说话的人一个是苏秋月,另一个是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
只听苏秋月说:“嫂子,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都想你了。”
孟梧桐笑着说:“你想我干啥,你是结了婚的人,就算要想也该想你的男人。”
苏秋月说:“我想他干啥,天天对着他那张脸,我都烦死了。”
孟梧桐说:“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是咋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说烦他,其实心里喜欢着呢,女人都是这样,说话嘴不对心。”
苏秋月说:“我才不会喜欢他呢,要不是怕咱爸咱妈骂我,我早就想搬回娘家住了,里那个秦俊鸟远一点儿。”
秦俊鸟听到这里,一颗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苏秋月的话太伤人了,秦俊鸟对她一片真心,没想到她却这么的讨厌秦俊鸟。
孟梧桐说:“秋月,你说的这是啥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是秦俊鸟的媳妇,你就应该好好地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咋能回娘家来住呢。”
苏秋月叹了一口气,说:“嫂子,有些话我跟直说了吧,其实我和那个秦俊鸟就是个挂名夫妻,我从来没让他碰过我。”
孟梧桐惊讶地说:“你说啥,你和秦俊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呢吧。”
苏秋月说:“我哄你干啥,我说都是实话。”
孟梧桐说:“守着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个秦俊鸟就能忍得住,看来这个秦俊鸟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
苏秋月说:“他倒是想沾我的身子,不过我没让他碰我,有一次他要硬来,我拼死都没答应。”
孟梧桐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秦俊鸟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真想沾你的身子的话,你再怎么不答应都没用的,你毕竟是个女人,他要真想来硬的,就算有三个你也不管用的。”
苏秋月说:“算了,嫂子,不说这些事情了,我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痒得很,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
孟梧桐说:“好啊,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儿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急忙从窗户前离开,走到了一棵老槐树的后面,这时孟梧桐的房门一开,苏秋月和孟梧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向着前院走去。
秦俊鸟没有跟过去,他怕会暴露自己。
没过多久,苏秋月和孟梧桐就一起抬着一个很大的木澡盆走了回来。
两个人把木澡盆放到屋子里,然后又去烧热水,两个人出来进去的忙活了半天。
秦俊鸟等到两个人都进了屋子,估摸她们应该开始洗澡了,才轻手轻脚地从老槐树后走出来。
秦俊鸟走到窗户前,把钉在窗户外边用来防寒的塑料布轻轻地撕下来一小块,透过玻璃向屋子里看去。
屋子里正亮着电灯,苏秋月和孟梧桐都已经脱光了衣服,两个人正面对面地坐在澡盆里泡澡,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缕缕白气,热气把两个人的脸都给熏红了。
苏秋月仰起头,把后脑勺靠在木澡盆上,轻轻地吹来一口气,说:“泡个热水澡,真舒服啊。”
孟梧桐看着苏秋月的胸脯,伸手轻轻地在她那丰满雪白的**上摸了一下,笑着说:“秋月,我看你身上也没有多少肉,这两东西咋这么大呢,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没有你的大。
你究竟吃了啥好东西了,把这两个东西滋养的这么大。”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孟梧桐一眼,说:“嫂子,你说啥呢,这种话你都说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
孟梧桐笑着说:“我有啥可害臊的,我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我啥阵势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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