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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满仓点点头。
秦麻子把钳子一松,那只老鼠啪地一声掉进开水里,随着开水的飞溅,老鼠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也开始了,但是叫声只是两三下,慢慢地就弱了,最后盆里的水平静下来。
秦麻子用钳子在盆子里搅和了搅和,然后从里面钳起来一团白净净的肉,丢在一边,又伸进口袋里去钳另一只……
地上那些肢体残废了的老鼠原来还在挣扎,现在不挣扎了,他们都瞪着惊悚的眼睛,看着面前大屠杀的场景,身上的疼痛已经被恐惧驱赶没了,此刻他们的心里都空荡荡的,他们显得很安静。
口袋里的老鼠被秦麻子收拾干净以后,他开始整治地上的这些已无力动弹的老鼠。
秦麻子在屋檐上挂着一只铁钩子,他抓起一只老鼠,挤开嘴巴,将老鼠的上腭往铁钩子上一挂,然后用一只小刀子在老鼠的嘴唇上下一剥离,扔掉刀子,两手抓着上下嘴唇,使劲往下一拽,只听得呲的一声,一张整皮就掉了下来,粘在老鼠的尾巴上,悠悠晃晃的,像一支招摇的旗帜。
那被剥了皮的老鼠,依旧是活着的,透过那薄薄的一层黏膜,可以看见里面的心脏还在强有力地跳动。
老鼠那白森森的身体,在铁钩子上扭动着,慢慢地渗出了乌黑的血珠,一颗一颗的,掉在地上,溅起一朵朵颜色艳丽的花瓣儿。
屠杀在秦麻子的手上继续着,他甚至连半点犹豫和迟疑也没有。
女东家站在阁楼上,透过窗口,看得她胆战心惊。
秦满仓一直注目着这场屠杀,不知道是因为嗜血的兴奋,还是由于紧张,他那原本一直苍白的面容,竟然泛起了红晕。
中午,秦麻子用这些老鼠,给秦满仓做了一餐丰盛的美味,有碳火烤的,有油炸的,还有爆炒的。
等一切做好后,秦麻子恭敬地伺候在秦满仓身旁。
秦满仓眯缝着眼睛,深深地嗅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说,还是挺香的嘛,就不知道吃起来的味道怎么样了。
等一口下肚,秦满仓高兴地击掌叫绝,嚷道,这么好的味道,怎么能够没有酒呢?去,狗,去阁楼上,把我存放在那里的那瓶烧刀子拿来。
秦麻子应了声,退出房门,飞快地上了阁楼。
女东家见了他,泪水簌簌直掉。
秦麻子没有理会她,从柜子里拿出那瓶烧刀子酒,走了两步,回头嘀咕了一声,说,月秀,你再等一个时辰,天下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一桌子的美味,秦满仓兴致勃勃地只吃了一点儿,就不行了,他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看见了死神正匆匆忙忙赶来。
3、
屠杀过程结束后,那些惨叫声不再响起,但是大家依旧无法从恐惧中挣脱开来,尤其是大骨头的妻子我的曾祖母,由于惊吓过度,她竟然闹起了肚子疼。
大骨头知道她的肚子疼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吃的全是陈年的老谷子和玉米,水喝得也太少,肠子干涩,大便结燥,而引起的肚子疼。
大骨头闻到外面飘起了菜油香,他知道那是秦麻子在油炸老鼠肉,心里想起了要给妻子弄些菜油回来,让她顺顺肠胃。
大骨头没敢把这想法说出来,他不想让大家为他担惊受怕,惶惶不安,只说出去看看。
我曾祖母紧紧地抓住他,不让他离开,她说她害怕,她说她不知道外面有什么样子的恶魔等待着,她已经失去了父亲母亲和哥哥弟弟,现在她不想失去最后的依靠。
大骨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妻子,说只是出去看看。
大骨头轻手轻脚地爬出洞,沿着墙角,钻进厨房里,爬上灶台,看见了一盆油。
大骨头毫不犹豫地跳进油盆,然后飞快地在油里扑腾着,等他那干燥的毛皮全被油濡染得湿透了,才爬出油盆,轻轻跳下灶台,沿着墙角往回走。
大骨头没有半点胆怯,他走得很从容,害怕脚步快了,把身上沾染的菜油给抖掉了,因此走得轻手轻脚。
在路过饭堂的时候,大骨头目睹了秦满仓的整个死亡过程。
秦满仓就像是被嘴巴里的老鼠骨头噎住了似的,眼睛圆瞪,脖子粗涨得青筋毕露,像是被谁扼住了,手里捏着的杯子啪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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