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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丞相等那头安生下来,便对着老太君说:
“母亲,分家是要分的。
公中的银子,母亲想要便拿去,儿子断不会过问。
只是如母亲一般,那分嫁妆一事,却没有这么个礼。
母亲若是怕用度不够,每月儿子自会送上,母亲愿意跟着谁过也罢,儿子自会全了孝道。”
他顿了顿,神色坚决道:
“分嫁妆一说,荒谬至极,儿子是不会同意的。”
裴老太君听他说的笃定,竟是半点也不肯让步。
她自觉自己活到这般岁数,应是没有人再敢顶嘴于她。
只是她不曾料到,一向恪守孝义的裴丞相如今竟是越来越悖逆她了。
这让她怎能不气?
老太君阴沉了脸色,冷笑着道:
“好啊,真是我的好儿子。
我养到这般大,你成家立业了,就能撇了你的老母亲不成?你往日的圣贤书都用来顶嘴了?!”
老太君说的严重,裴丞相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儿。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老太君的,这事不能依着她想如何就如何。
否则,不说裴蓠二人,就是戚氏,恐怕也会对他失望透顶。
“母亲说儿子不孝,那儿子自会领了罪罚。
随母亲处置。
只是儿子说到做到,分家要分,那嫁妆,一文不分。”
裴老太君险些气了个仰倒,她十指颤颤的指向裴丞相道:
“你——你——!”
裴丞相猜到了她接下去要说些什么,他在心中叹息的同时。
不免想到了那唯一的法子,虽说那样着实不孝了些,但想让老太君消停,也只能这样了。
思及此,他便叹了一声道:
“母亲,这事莫言再提了。
否则,儿子只能拿了那样东西了。”
老太君闻言,起先怔了一怔,随即她才恍然过来。
脸色瞬时巨变:
“你,你竟然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