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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在杀害颖原社长时,那双大耳朵已经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因此,反而更想避开谈到那对耳朵吧。
以避免不小心说出一些实际上从窗外看不到的事情。”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他过于害怕说错话,反倒让证词变得不自然?”
“不过,我也只是觉得怪怪的而已,没再深究。
因为我也认为,他既然从没到过案发现场的楼层,自然绝不可能犯案。”
“这也难怪,我一开始也把他排除在外。”
榎本喝了一口茶。
“……可是,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纯子淡淡地说。
“你是说把椎名章叫来撞球酒吧,追问他的那件事吗?”
“嗯。”
“你是嫌我表演得太夸张?”
榎本苦笑着反问。
“不过,想要让他自首,就得先逼供,让他自己承认失败才行。
我以为这一点你应该能谅解。”
“不过,总觉得似乎有点太过火。”
“你是在担心他会不会因此受伤吗?”
榎本略带挖苦的语气让纯子有点光火。
“我只是觉得你有点虐待狂。”
“哎呀,这可是你的误解呢。”
榎本毫无预警地站了起来。
“这段期间,承蒙关照了。”
纯子一时之间愣住了。
“别这么说,彼此彼此。”
“有事的话,请再和我联络。”
榎本一鞠躬之后,走出了律师事务所。
纯子将留在桌上的银行信封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两周后再度造访月桂树总公司时,感觉到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了。
在一楼进了电梯,按下十二楼的按键。
没了密码的设定,省下不少功夫,谢天谢地。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一名身着工作服的男人飞奔进来。
原来是岩切。
“是你啊。”
“哦……你好。”
“这段期间真谢谢你了。”
“哪里,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岩切的脸色看来无精打采。
不过一阵子没见,感觉上他头上的白发明显增加。
“最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