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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出去叫醒了莱德纳博士,而他又叫醒了其他人,我们对她做了所有我们能做的事,但从始至终我都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我觉得这些都是徒劳的。
我们给她灌下了高浓度的碳酸钠溶液,接着又给她灌了橄榄油。
为了缓解疼痛,我还给她皮下注射了一针硫酸吗啡。
大卫·埃莫特去哈沙尼请莱利医生,但在医生到这儿之前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关于那些细节我不愿再赘述。
喝浓盐酸(这点已经在事后得到了证实)中毒而死恐怕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了。
就在我俯身给她打吗啡的时候,她曾经竭尽全力地想对我说话。
但我听到的还是那种可怕的即将窒息前的耳语声。
“那扇窗户……”
她说道,“护士小姐……那扇窗户……”
但这就是全部了,她无法再说下去。
她彻底不行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晚上。
莱利医生来了,梅特兰上尉来了,最后在破晓时分,赫尔克里·波洛也来了。
正是他很轻柔地扶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餐厅里坐好,然后给我沏了一杯上好的浓茶。
“好了,我的孩子,”
他说道,“这样就好多了。
你已经不堪重负了。”
听了他的话,我失声痛哭起来。
“这太恐怖了,”
我啜泣着说,“就像一场噩梦。
她死得太痛苦了。
还有她那双眼睛……哦,波洛先生,她的眼睛……”
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就算一个女人也不会比他更温柔体贴了。
“是的,是的,别再去想它了,你已经尽力了。”
“是一种腐蚀性的酸。”
“是浓盐酸。”
“是他们用来清洗陶罐的那种?”
“没错。
约翰逊小姐很可能是在还没睡醒的恍惚之间喝下去的。
当然,除非她是故意喝的。”
“哦,波洛先生,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但毕竟也是一种可能。
你有什么想法?”
我思索了片刻,毅然决然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