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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妹。
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蓝镜鸢深深觉得别名也不是都能叫的,即使那是事实也不行,误会大了,可真不好受。
话锋一转,她又绕回了之前的问题。
“晕樱症的解药?”
这次没再提云雀。
狱寺隼人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也要放蚊子吗?”
蓝镜鸢抬起头问。
“什么蚊子?”
“不是有个蚊子咬人然后解毒的过程吗?”
“……我又不是夏马尔。”
狱寺的表情顿时像吞了便便一样。
还未等她的下一句话出口,手上的云豆便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云雀,云雀。”
镜鸢转头望向上面,柿本千种同样被云雀扔出了窗外,外面传来一声闷响,估计是摔在了地面上。
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云雀向这边走过来,狱寺隼人见状顺手把解药递过去,后者扫了一眼便心下了然地给自己解了毒。
然后很意外地,一把扯起瘫坐在地上的狱寺隼人,让他借力站起来,看样子要去找六道骸。
两人向前走了没两步,云雀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转过身来对上黑发少女无神的眼睛,她脸上神色如常,两只手抓着黄色小鸟揉来揉去,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沉思了一下,他才没什么表情的开口:“草食动物,云豆暂且交给你,不许出事。”
蓝镜鸢一个人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云雀和狱寺离开消失在这一层的楼道,收回了目光,她直直地望着云豆出神,心里面空荡荡的一片,
“你的主人怕你被我玩死了。”
她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沙哑,在安静的空气中如同飘渺的雾,理了理衣服和身上的灰尘,扶着墙站起来,“走吧,回去吃饭,芥末汉堡,我最喜欢了。”
某鸟突然打了个冷颤。
她拖着懒懒的步子下楼,倚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前进,即使身体没受什么伤,今天一天也折腾地不轻,力气流失了大半,得好好的休息。
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蓝镜鸢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一种怎样复杂的心情。
那么多人抱着相同的目的到黑曜来,某人看来会再次变成复仇者监狱的常驻人员了。
算了,不想了。
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顺便分了点面包给云豆。
她到底还是没有给它芥末吃,不知道为什么,小鸟一看到那玩意就连连向后退,嘴里喊着“云雀,云雀。”
一想到它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镜鸢顿时觉得很不公平,好歹她也算是云豆他爸……不对,他主人的……室友。
“我叫蓝镜鸢。”
蓝镜鸢对着正在啄面包的小鸟轻轻开口,后者闻声抬起了小脑袋,呆呆地望着她。
她期待地看着小鸟,放缓了声音:“叫镜鸢。”
云豆迟疑了两下,艰难的出声:“¥%#@&……”
“……不是镜夜,是镜鸢。”
“……%¥#×&”
“哦天,怎么又成镜音了……”
“@#¥%&……”
“还镜花水月?你会说成语?!”
少女瞪大了眼睛,崇拜地望着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