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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实不觉焦躁起来。
“这就是你的长处。”
时生说。
“啊?”
“细小的地方斤斤计较,关键时刻不胡来。
这就是你的性格。”
“胡说什么?”
时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内心才这么说的,令他十分狼狈。
他想借抽烟来掩饰,可烟盒已空空如也。
他将烟盒捏作一团,朝壁龛扔去。
这时,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
一声“打扰了”
,拉门被打开,东条淳子走进来,坐在两人面前。
她瞟了一眼放着烟蒂的贝壳,并未显出很在意的神情。
“我跟母亲说了拓实先生的事,她说一定要见一见,您看可以吗?”
特地来到这里,自然不能说不见。
再说,她用这种语气询问,估计已经知道自己以前的偏执。
拓实搔搔脸,看着时生。
他不想去。
明智事到如今已无法逃避,他仍不肯爽快地应允。
“怎么?别装模作样了。”
时生失望地说道。
“谁装模作样了!”
他将脸转向东条淳子,轻轻点了点头。
“非常感谢。”
淳子低头说道,“但在去见母亲之前,有几句话要先交代一下。
在信上也写了,母亲在生病,因此模样多少有些不雅,还请原谅。”
“情况很不好吗?”
时生问道。
“听医生说,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
东条淳子腰背挺得笔直,语气毫无变化。
“得的是什么病?”
拓实看了看时生,心想,多管闲事!
“头内部有个大血块,无法动手术取出。
血块越来越大,影响了大脑的功能,令人惊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实际上,母亲最近几乎到处于昏睡状态,几天不睁眼已是常有的事。
今天能清醒过来真是奇迹,或许是感应到拓实先生要来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