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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实拿过旁边的一张纸杯垫,用圆珠笔写下住址和电话号码。
妈妈桑看了,撇撇嘴道:“是公用电话?”
“马上就要自己装了。”
“那也得先干活才能买啊。”
说着,她将纸杯垫扔到柜台上。
拓实与时生出了酒吧,迎面走来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西装。
他们与拓实擦肩而过,进了紫罗兰。
“这种客人也来啊。”
拓实小声嘀咕道。
“什么客人?”
“不是正经人,一看就知道。”
他回想起在做推销的公司里也见过有着同样眼神的人。
“黑道?”
“差不多。
世上也有些人既不是流氓,也不是正经人。”
这是他从不断的跳槽经历中学到的知识之一。
他们没钱,只要步行回家。
两人无精打采地并肩走着,回浅草的路还很长。
“面试的事,你说是有人走了后门,对吧?”
“是啊,我说过。”
“可刚才听妈妈桑说,千鹤已经跟人家说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一个酒吧小姐的话能有多管用?”
“拓实,你真去面试了?”
“怎么,你是说我撒谎了?”
“也不是。
可如果你没去面试,说不定千鹤已经知道了。
她可能问过那个人事主管。”
“我去了,我当然去了。”
拓实加快了脚步。
其实,他也正考虑此事。
千鹤肯定会这么做,而且她若得知自己在那家公司的态度,也许会觉得再一起过下去已毫无意义。
但也不至于要从公寓里搬走啊。
“是了,这下我明白了。”
时生喃喃道。
“明白什么了?”
“与千鹤分手的情形啊。
我曾想,她真不错,即便与你结婚也挺自然的。”
“喂,别老用这种过去时说话好不好?分不分手,不是还没最终决定吗?”
“已经结束了,这时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