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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资本家来说,这是一种积极的收入,因为他的资本在价值增殖上所受的消极限制缩小了。
当独立的小商品生产者把他们的一部分时间耗费在买卖上的时候,这种时间或者是在他们的生产职能的间歇期间耗费的时间,或者是他们的生产时间的损失。
无论如何,用在买卖上的时间,是一种不会增加转化了的价值的流通费用。
这种费用是价值由商品形式转变为货币形式所必要的。
如果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者是流通当事人,那末,他同直接的商品生产者的区别只是在于,他的买卖规模较大,因而他作为流通当事人执行职能的范围较大。
一旦他的营业范围使他必须购买或者能够购买(雇用)雇佣工人来充当他的流通当事人,事情的本质也不会发生变化。
劳动力和劳动时间必须以某种程度耗费在流通过程(就它只是形式转化来说)上。
但是,现在这种耗费表现为追加的资本支出;可变资本的一部分必须用来购买这种仅仅在流通中执行职能的劳动力。
资本的这种预付,既不创造产品,也不创造价值。
它相应地缩小预付资本生产地执行职能的范围。
这就好象是把产品的一部分转化为一种机器,用来买卖产品的其余部分。
这种机器是产品的一种扣除。
它虽然能够减少在流通中耗费的劳动力等等,但不参加生产过程。
它只是流通费用的一部分。
2、簿记
劳动时间除了耗费在实际的买卖上外,还耗费在簿记上;此外,簿记又耗费物化劳动,如钢笔、墨水、纸张、写字台、事务所费用。
因此,在这种职能上,一方面耗费劳动力,另一方面耗费劳动资料。
这里的情况和买卖时间完全一样。
资本作为它的循环中的统一体,作为处在过程中的价值,无论是在生产领域还是在流通领域的两个阶段,首先只是以计算货币的形态,观念地存在于商品生产者或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者的头脑中。
这种运动是由包含商品的定价或计价(估价)在内的簿记来确定和控制的。
这样,生产的运动,特别是价值增殖的运动,——在这里,商品只是价值的承担者,只是这样一种物品的名字,这种物品的观念的价值存在固定为计算货币,——获得了反映在观念中的象征形象。
在单个商品生产者仅仅用头脑记账(例如农民;只有资本主义农业,才产生使用簿记的租地农场主),或者仅仅在他的生产时间之外附带地把收支、支付日等等记载下来的时候,很明显,他的这种职能和他执行这种职能所消耗的劳动资料,如纸张等等,都是劳动时间和劳动资料的追加消耗。
这种消耗是必要的,但是既要从他能用于生产的时间中扣除,又要从那种在现实生产过程中执行职能的、参加产品和价值的形成过程的劳动资料中扣除。
【在中世纪,我们只在修道院中发现农业的账簿。
但是,我们知道(第1卷第343页),在远古的印度公社中,已经有一个农业记账员。
在那里,簿记已经独立为一个公社官员的专职。
由于这种分工,节约了时间、劳力和开支,但是,生产和记载生产的簿记,终究是两回事,就象给船装货和装货单是两回事一样。
充当记账员的那一部分公社劳动力,是从生产中抽出来的。
他执行职能所需的各种费用,不是由他自己的劳动来补偿,而是由公社产品的扣除来补偿的。
只要作些适当的修改,资本家的簿记人员的情况,就和印度公社的记账员的情况相同。
】不论这种职能集中在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者手中,不再是许多小商品生产者的职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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