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人呢?”
我问。
“去池塘边了。
把他叫回来,你就能走了。”
“但是这样就晚了,我得回去煮饭,打理家务呢……”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爸爸回来了。
继母对他说:“看,她全都收拾好,准备回去了!
让她至少吃完饭再走啊。”
“既然妈妈都留你了,为什么不再多待一会儿呢?”
爸爸问。
我说:“什么?听你们再吵吗?你们俩的关系因为我闹得这么僵,我再也受不了了。
天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我必须得走了。”
我本来还想说下去,可就在那时,姨妈的儿子跑了进来,哭着对妈妈说,舅舅去世了。
妈妈大哭起来,外婆当场就晕了过去。
爸爸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先照顾谁。
他带着妈妈,立刻赶到舅舅家里。
我留在家里陪外婆。
很多邻居都来安慰她。
我扶外婆坐下,在她额头上洒了些水,但她悲伤不已,一直在号啕大哭。
爸妈赶到舅舅家时,尸体已经被抬到了屋前。
继母在舅舅脚边坐下,大哭起来。
舅妈的悲伤和继母的不一样。
因为她没生孩子,所有人都对她很冷淡,而且她对我舅舅确实没什么感情了。
邻居们已经打点好一切,准备把舅舅的尸体搬走。
继母被派去接外婆,好让外婆能见儿子最后一面。
但人们又说,不该把外婆带来,看到儿子这副样子,老人肯定受不了。
于是,继母只让外婆远远地看了舅舅一眼,就把她带进了屋。
舅舅没有儿子,所以仪式得由姨妈的小儿子来主持。
他为此把头剃了。
萨特卡亚节那天,他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家—因为爸爸把我留下来,说他一个人没法应付两个精神错乱、悲伤欲绝的女人。
仪式一结束,我就出发回家了。
到家后,我发现门被锁住,就去了桑迪亚姐姐家。
她看到我,惊叫道:“哎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们刚才正谈你呢,还以为你得忙完所有事才会回来。”
“每天都吵,谁受得了?”
我回答说,“本来很早就能回来,但我舅舅去世了,我只好在那儿待着。
我家的门怎么锁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怎么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