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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丹室,果然阔大华美;诸般炼煅工具,如瓷埚、石钵等一应俱全;靠墙一排檀木架,磊满各色书册,无非是些道家的一些炼丹术之类。
然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室中一只丹炉。
碧砖砌就,腹大口小,呈规则的八角柱形,足足有两人多高,只怕三人还难以合围抱过来,看上去颇为雄伟。
马明阳好奇道:“玫瑰老板也懂炼丹?”
玫瑰向埚内凝神看去,笑答道:“不太懂——这埚里是些什么?怪怪的颜色,好些晶状粉末,只怕是炼丹没用完的东西。
马公子可认得出来么?”
马明阳微笑道:“家叔才精通这些,若依在下看来,只觉得炼丹红红绿绿,十分有趣,但毕竟是些无灵性的死物,叫人记不住,又如何长生?所以一向也不以为然。”
玫瑰突然弯下腰去,从一旁书架上,拿起一本册子来,那书页已有些发黄,显然年代久远。
她回眸向着马明阳一笑,道:“尊叔生前,是否常看这本书册?”
马明阳看了看,忙道:“正是家叔生前,刚刚从一位道长那里得到的一本讲述丹方的经书——只不知玫瑰老板怎么知道?”
玫瑰笑道:“这书架旁便是躺椅,人躺在椅上,随手一拿,最方便拿到的,便是这本书册——由此可知,马老爷生前,是常常翻看的。”
“道长?什么样的道长?”
沧海忽然问道。
“我也没见过,只是听家叔说是位了不起的道长。”
马明阳摇摇了头道。
“马老爷出事的当晚,有人在你们后院的门外看见,有十个少女跟着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白飘雪冷冷的问道。
“飘雪公子,这事我可是一点都不清楚啊!”
马明阳赶紧摇了摇头道。
此时,外面匆匆进来个家丁,施礼道:“大公子,时近晌午,您吩咐的茶点都准备好了,就布在花厅,可要请几位过去?”
沧海目视荷塘对面,久久不语。
玫瑰和白飘雪二人随之看去,但见对岸空中架有一木,上架滑轮,有皮带勒入轮槽之中,高高悬起一只木桶。
远处有人拉动皮带,那桶便自荷塘中灌满清水,咿呀有声,一路缓缓滑入柳荫下的百花丛中去了。
玫瑰赞道:“这打水的机关好精巧,省了力,又省了路。”
家丁得意道:“这是我家大公子几年前专为设计的,咱家的花儿匠可省了大力。”
沧海嗯了一声,道:“这里风光甚好,满池的荷塘美色,料想一定有如图画。
我倒想和飘雪公子、玫瑰老板在此饮茶清酌,也不用去别处。”
白飘雪放眼四周,果然一处大荷塘,荷莲茂盛,阵阵清香随风扑来。
只是先前一心只看丹室,竟然没留意到。
马明阳笑道:“如此,在下便先安排些点心茶饭,三位稍候。”
言毕施一礼,先自去了。
玫瑰脸上笑意渐渐消失,向沧海道:“这马明阳……”
沧海道:“他应是通晓炼丹术的,对不对?”
白飘雪吃了一惊,失声道:“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