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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开口分辨道:“母後何出此言?昊天这孩子无论是门第,家世,还是年龄性情都和沈姑娘旗鼓相当,两人若能结为夫妇,可称佳偶天成。
不知母後对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刘太後一愣,细细一想,也确实无处反驳。
索性摊牌说亮话了:“冉氏,哀家看你平日虽然不检点,但大体还算老实。
没想到居然也如此狡猾。
既如此,哀家就跟你把话说明白了。
你能使出狐媚手段,把皇帝勾引的神魂颠,霸著他不放那是你的本事。
哀家顾及著皇帝,不跟你计较。
但是别以为哀家会允许你冉家在後宫跟朝廷上一家独大。
你回去告诉你那个堂弟,趁早死了这个心。
沈翠儿是哀家特意为皇帝物色的,她要嫁只会嫁给皇帝,为的就是防著皇帝被你迷得彻底的昏了头。
别人就不用痴心妄想了。”
冉玉浓强忍著怒火听完刘太後的话,待她语毕,终於忍不住反驳道:“母後既然这样说儿臣,儿臣就不得不为辩解两句了。
母後说儿臣霸著陛下,敢问这是从何说起?儿臣曾今有阻止过陛下去找其他人吗?陛下喜欢儿臣,愿意到儿臣那里去,儿臣能怎麽办?难道要人拦住他,拒绝他靠近吗?陛下不喜欢别人,儿臣有什麽办法?难道母後要儿臣求著逼著陛下去临幸其他妃嫔吗?至於我们冉家在朝堂一家独大?我叔父蒙陛下恩宠,到现在也是被封了个爵位,官职不过是个区区修书博士,每日忙著的不过是休整因前朝战乱而散落的古籍。
大堂弟昊天为了避嫌,更是甘愿远走东疆,做一名小小校尉。
小弟弟现今也才十四岁,还未有作为。
其他远房亲戚更是不用说了。
我们冉家深怕自己以外戚身份承蒙陛下过多恩宠,而有损陛下威名,故一直低调行事,不敢有任何恃宠之举。
现如今怎麽就被母後说成企图独霸朝廷了呢?”
刘太後一听,倒是一时语塞,半响说不出话来。
後索性咬牙道:“哀家不跟你谈这些。
就只告诉你一句,沈翠儿是必须要给皇帝的,这门亲事,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得给哀家应下。”
冉玉浓气煞,冷笑道:“母後说这话就太看得起儿臣了吧?陛下该临幸谁,要纳谁为妃做妾的,什麽时候轮到儿臣来做主安排下来了?母後想要陛下纳下沈姑娘,为何不直接去问陛下的意思?”
这下又把刘太後硬堵了回去,她恼羞成怒,拍案道:“放肆!
你居然该这样顶撞哀家?”
冉玉浓毫不胆怯的回答:“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提醒母後。
这後宫之中,陛下要娶谁纳谁,全要看他的心思喜好。
儿臣不能不该也不愿去应承这桩事,还请母後不要为难儿臣。”
刘太後大怒,猛地从位上站起来,脸色铁青的指著冉玉浓吼道:“你好大的胆子……”
语未毕,突然脸色一变,竟然两眼一翻,颓然倒在位上。
冉玉浓和旁人倒是吓了一跳,忙一涌上前去查看,太後已然昏聩过去,额上一层虚汗。
大家都慌了神,冉玉浓忙命传御医前来,又命人去告诉赵豫。
待到赵豫赶来,太医已经开始为刘太後诊脉了,见他进来,忙作势要起身。
赵豫朝他摆摆手示意罢了。
然後转身退出到花厅等待。
冉玉浓跟著出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
末了满脸担忧的说:“眼看著太後就那样昏厥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
也许,真的是我刚刚太过分了,不该这样直接顶撞她的。”
说完,心里对刘太後涌上一股子内疚之意,脸色也黯淡了下来。
看他这样子,赵豫正要说话,眼见御医已经诊脉出来,便问他结果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