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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许摇了摇他肩膀,“睡醒就给我冷眼,看起来气呼呼的。”
“睡迷糊了。”
江乘月说。
眼睛周围有点轻微的刺痛,可能是发烧睡迷糊了,不小心沁出了眼泪。
他还有点生气,不想理路许。
路许在德国时,很少生病,就算是身体不舒服,几杯热水下肚,隔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家里也没有常备药,他以为发烧不碍事,没想到江乘月这还挺严重。
江乘月烧得一张小脸都有点白,眼睛周围却是红的,有向眼尾晕开的趋势。
这让路许想起了去年夏天施卢奇湖湖面上飘散的花瓣,他喜欢把花瓣撵开,揉碎在湖水中。
“你怎么回来了啊?”
江乘月问。
“我不能回来?”
路许反问,“这是我家。”
江乘月头疼,也还有点生气路许傍晚把他丢路边的事情,说话也不过脑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微博上说路设计师春风得意、满面春风、等着春宵一度……”
“什么跟什么啊?”
路许没听懂,“都烧迷糊了,我带你去打退烧针?”
“不去。”
江乘月翻了个身,“退烧针要扎屁股上,疼。”
“那我给你打?”
路许问。
“你会?”
“你妈和我妈先前都是军医,不然也她俩不会认识,我怎么不会?”
路许小时候,妈妈没少教过他这些。
“那你厉害,我就不会。”
江乘月没什么诚意地夸了一句,又说,“不要你打。”
“为什么?”
因为我好像是gay,屁股只留给喜欢的人看。
你这种钢铁直男是不会懂的。
江乘月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