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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保证。”
“太好了。
那末我们在星期六上午再见吧。”
几天后,特斯蒂格来访。
“呀,你还在画。”
他说。
“是的,在画。”
“你邮寄还我的十法郎收到了。
你至少也应该亲自来谢我一声吧,这是我私人借给你的。”
“要走好长一段路呢,先生,天公又不作美。”
“当你需要钱的时候,路就不长了,”
文森特不作答。
“文森特,你竟这样没有礼貌,这使我对你产生反感。
这就是我对你缺乏信心,不能收买你画的道理。”
文森特坐在桌子边上,准备另一场战斗。
“我想你的收购应该与个人之间的争论和不睦毫不相干的,”
他说。
“我认为这不应该凭我而应该凭我的画来决定。
让个人的反感来影响你的判断,并不是公正的。”
“当然不是。
只要你能画出一些卖得出去的、有点就力的东西,那我是太高兴把它们放在普拉茨广场出售的。”
“特斯蒂格先生,一个人苦心经营、并注入某些个性和感情的作品,并不是毫无可取之处或根本卖不出去的。
我以为首先不想取悦每一个人反而使我的画显得更好。”
特斯蒂格坐下,没有解开大衣的钮扣,没有脱下手套。
他两手迭在手杖柄上坐着。
“你知道,文森特,有时候我怀疑你是不想卖掉你的画,而宁可靠别人来养活。”
“我很高兴能卖掉一幅画,但是,当象韦森市吕赫那样的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对一幅你以为卖不出去的作品说:‘那很逼真,要是我,亦会画的。
’使我感到更加高兴。
尽管钱对我是具有极大的价值,特别在目前,但对我来说,主要的东西还是创作一些严肃的东西。”
“这适宜于象德·博克那样的有钱人,但显然不适宜于你。”
“绘画的基本原理,我亲爱的先生,与一个人的收入毫无关系的呀。”
特斯蒂格把手杖搁在膝上,向后靠着椅背。
“你的父母写信给我,文森特,叫我尽量帮助你。
很好。
如果我真的不能收购你的画,至少我能给你一点实际的劝告。
你穿着那些说也说不象的破烂走来走去,是在糟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