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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出了声。
初初炸毛:“不准笑!
再笑就滚出去!”
“哎呀别生气嘛宝宝,”
我拉住初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我的意思是,你能记起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我非常非常开心。”
“即使只有一点点,那也是我们曾经爱过的证明,不是吗?”
初初又不说话了,但也不把手缩回去,只窝在椅子里,让那团马赛克的红色越来越深。
“我重申一遍,我们之间很干净,根本没有床戏这个说法!”
我安抚着顺着她说道:“啊对对,不是床戏不是床戏,你只是被我咬了一口后颈,一个oga在易感期被alpha纯洁地注入了信息素,只不过这个注入让你□□欲罢不能欲——”
还没说完的虎狼之词被迫中断。
初初的小手捏住了我的嘴巴。
我闷闷地“嘎”
了一声,逗乐我的心上人。
嗐,谁让我就是个特别会宠人的男人呢。
初初马赛克上的红色总算有点淡下去的意思了,她松开手,又低声嘟嘟囔囔起来:“一口一个床戏,你知道什么是床戏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的确不知道。”
我理直气壮地说,纯洁的我要把纯洁的第一次留给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在遇上初初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爱。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凑近初初。
透过马赛克,我的指腹摸索到初初的下巴。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住,连呼吸也猛地寂静下来。
但她仍然没有挣扎,只说:“……你别这样,我不是很习惯。”
“就是因为不习惯,所以才要习惯习惯嘛。”
“什么强盗思维。”
她评价道。
我笑嘻嘻地抬高手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摸索到耳垂。
果不其然,初初的耳垂也是烫烫的。
“……你要干什么,别在这种地方乱来。”
我的大拇指摩擦初初滚烫的耳垂,然后凑近:“你觉得我要干什么?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乱来又是怎么乱?”
淡淡的酒香仍旧缠绕在初初的发间。
“你好像很懂这方面的事情,”
我说,然后轻笑,“那你教教我?”
嘭。
马赛克又变成爆炸红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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