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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还要饱尝最后一次痛楚,而且是我曾经的同类带给我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具有讽刺意义了。
——我闭上眼睛,期待着他们开吃。
但是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睛,老鼠们肃穆着,像是在进行一个追悼仪式。
我动了一下,老鼠受了惊吓一般,惶然后退,但是马上又稳住了脚步。
有只老鼠走过来,看见他我突然感动起来,那是大耳朵。
然后又走出来一只,是黑鼻头,跟在黑鼻头后面的,是一只苍老的老鼠,从她的步态和神情,我不难猜出,那肯定是我的母亲。
大耳朵和黑鼻头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站住了,但是那只苍老的老鼠,——我的母亲却颤抖着,哆嗦着,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使劲地嗅嗅,然后伸出舌头,像舔她年幼的儿子那样,舔着我的脸。
我轻轻掉过头去,她愣住了,慢慢离开了我。
大耳朵和黑鼻头走到我跟前,他们爬上我的身体,呲开锋利的牙齿,咬着那捆绑我的绳索。
那些围在我周围的老鼠,也蜂拥而至,没费多长时间,他们就将我身上的绳索咬成了一地的线头。
我自由了,我的手足渐渐从麻痹中苏醒过来,勉强能够让我的身体在地上缓缓蠕动。
我挣扎出一个让我舒服一点的姿势,然后哆嗦着手,撕开我腹部上的衣服,那个黑洞已经完全溃烂,散发出阵阵恶臭,那些蛆虫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开始拼命地蠕动,我拈起一条,扔在地上,然后又拈起一条,这些被我的腐肉喂养得非常肥大的雪白的蛆虫,一旦离开我的身体,就开始在地上不依不饶地打着滚,然后再次向着我的身体爬行过来。
我的母亲站在那里,身体摇摇晃晃,就像随时会摔倒一样,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却不敢向我靠近。
我费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才使得自己从地上站立起来,无比巨大地耸立在他们面前。
在一个角落里,我寻找到了一把斧头,然后爬上那个木楼梯,一下接一下地劈那道紧闭的门。
当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当那门上出现了裂痕,我的力气突然大了起来,那抡起的斧头飞舞着,越来越快,木屑飞溅,破碎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我重新回到了阳光下,阳光刺得我眼睛直流眼泪。
我微闭双眼,仰望着天空,任由泪水流淌满面。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了爱城的街道,和那些酒店,咖啡馆,还有曾经被炮火炸掉了树冠却依然绿意盎然的那些树,以及街道上往来的人们,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他们看我的眼神。
——我可能是在街道上行走着的最糟糕的人,我衣衫褴褛,形容枯槁,弯着腰板,掩着疼痛的腹部上的那个窟窿眼,艰难的歪歪扭扭地行走着,不时还从身上掉几粒雪白的、蠕动着的蛆虫。
人们从我的身边走过的时候,都掩着鼻子,露出厌恶的表情,并且往地上吐唾沫。
当路过一个小酒馆的时候,我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我叫道,老师傅!
师傅!
老捕鼠员抬起脑袋,四处寻找着呼喊他的声音。
当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定定地看了两眼,确认出是我的时候,老捕鼠员噌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说,天,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
我扶住身边的一棵树,冲他笑了笑。
老捕鼠员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一把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搀扶住,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我是说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你跑什么地方去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我说快告诉我,丫丫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秦天的妹妹,爱城医院的那个丫丫?
我点点头。
不知道。
老捕鼠员摇摇头,要将我往酒馆里搀扶,被我拒绝了。
你要怎么?你看你,你好像已经饿坏了,老捕鼠员急了,他招招手,喊来两个酒馆里的侍从,那两个侍从看了看我,捏着鼻子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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