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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是我姨姥姥的生日,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每年的这一天,我姥姥我二姥姥和我三姥姥都会去岳家沟我姨姥姥家呆一天,几十年不变,而我赶上的话也一定要跟着。
通常这一天早饭后,我的姥姥们便带着我出了家门,往村子东边走去。
我们村东高西低,站在村子东头,一切尽收眼底:村舍,河流,田野,阡陌,袅袅的炊烟,起伏的远山,还有蔚蓝的天际,一切美的就像一幅画。
我们村子东头有两组火车道,火车道的那一边是连绵不断的大东山,大东山峰峦叠起,巍峨神秘,火车道的这头是我们的村庄,沿着火车道还有一条小路,通向无尽的远方....小路时宽时窄,宽到能过一辆牛车,窄时并排走两个人都费劲,尤其是到了村子前面的桥上,一面是轨道,一面是深渊,不到三米宽的小路总使人瑟瑟发抖。
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往南,过了桥,穿过矿区,就到了城里,到了我姨姥姥家。
我姥姥和我二姥姥三姥姥走在坑洼不平的小路上,我则跳跃在火车道上,我们铁营子村的孩子,都喜欢跳跃在火车道上,间或趴在铁轨上,听听火车的歌声和距离,或者蹦到铁轨上,展开双臂,任意的奔走,就像杂技演员走钢丝那样从容自如,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木材场,洗煤楼,天桥,一个个被我们甩在身后,再过电影院,集贸市场,就到了岳家沟大桥,桥下往东不到两百米,就是我姨姥姥家了。
我姨姥姥家和我姥姥家一样,有着非常大的院子,在我们北方,大多数的院子都很大,只不过我们的房子都建在院子的最北边,而我姨姥姥家的房子却在院子的正中。
还没走到我姨姥姥家,就让人眼前一亮:她的家总是有点与众不同,她家院墙上不像别人家或光秃秃的,或插满碎玻璃或拉着铁丝网,我姨姥姥家的墙头上总是五颜六色的开满着密密麻麻的太阳花,热烈芬芳,好像一条彩带在飘扬,她家朱红色的院门虽已破旧,却给人以宽大和厚重,门两侧的小石狮子仰头挺胸,神气饱满,院子里还有一条长长的葡萄架从屋门口一直爬到院门外,形成了一条小小的绿色长廊,长廊下枝蔓青翠,葡萄稠密,一嘟嘟一串串晶莹剔透,伸手可触,葡萄架的东边姹紫嫣红的开着各色花朵,西边绿瘦红肥的长着各类瓜果,蝶飞蜂舞,热闹不已。
我姨姥姥早已等在院门口,看见我们,笑靥如花,忙不迭的拉着我们进了屋。
我姨姥姥家的屋子和我姥姥家的也一样,有东屋西屋和小西屋,东西俩屋住人,小西屋放些杂物。
我姨姥姥的家里,和我们的家又不一样,她家东西很多,精美且漂亮,我每次来都看不够。
她家东屋的地上一排五个宽大厚实的柜子,柜子油润光滑,紫红瓦亮,比我家的又高又大又气派,柜子上依次摆着深红的梳妆匣,细高的烛台,肚大颈长的掸瓶,掸瓶上画着美人,掸瓶里插着绢布做的腊梅,热烈的绽放着,柜子上有唐三彩的骆驼和马,有雪白光滑的毛主席像,还有松鹤共舞的盆景,我姨姥姥说,这些盆景的材料叫战国红,接着是半导体,马蹄表....东西多的我数都数不过来。
柜子上方的墙上有一个挂钟,我姨姥姥家的挂钟也和我们的不一样,她家的挂钟里有五个洋娃娃,洋娃娃坐在旋转椅上,终日转个不停,我总想打开钟罩看一看,小娃娃为什么转的那么悠然自得,难道她们不头晕吗?屋里的东墙上还挂着一幅画,一只威风凛凛的黄黑色花纹的老虎正要上山去,好像是听见了我们的到来,猛回头虎视眈眈,威风凛凛,这张猛虎上山图是用丝线绣成的,凹凸可见。
画的下面是缝纫机,八仙桌八仙椅,桌子上茶壶富丽茶碗堂皇,炕上,席子光滑炕毯柔软,玻璃锃亮,窗台放光,谁来了都会啧啧称叹。
“六月,来,吃糖。”
一进屋,我姨姥姥就掀开柜子,从里面抓出瓜子花生还有糖,装进我的衣兜里。
这就是我愿意来我姨姥姥家的原因,新奇开眼界还能满足我的味蕾,花生和糖在我们那个年代在我家只有过年时才能见到,而在我姨姥姥这儿,我每次来都能吃到。
“她们呢?”
我二姥姥问。
她们是指我姨姥姥的儿媳妇我叫做兰妗子的大兰子,还有我姨姥姥的两个孙女水仙水莲和她的孙子水生,她们仨都比我大。
“大兰子上班了,孩子们去她姥姥家了,大后天回来,姐姐,上炕。”
我姨姥姥说。
“不上了,给你整的怪脏的,还得收拾,上你屋吧。”
“那也中。”
我和我的姥姥们又来到西屋,西屋是我姨姥姥的屋,稍小,却更雅致,屋里的摆设和东屋差不多,只不过墙上的挂钟换了样,钟罩里有一棵小树,树上有两只小鸟,每当挂钟打响时,小鸟就会蹦出来跟着喳喳的叫,别提多有趣了。
挨着挂钟,也有一幅画,是猛虎下山图,同样威风不可一世。
西屋连着小西屋,一把锁锁着一扇小木门,小木门上挂着绣满繁花的门帘,门帘是我姨姥姥绣的,非常好看。
我脱鞋上了炕,炕头已经放好了炕桌,炕桌上放着铜火锅,旁边摆着果酒和汽水,这下,我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我的四个姥姥进进出出的忙着拿木炭,点火,端菜,我看着她们,她们的个子都不高,挽着同样的发髻,穿着同样的深蓝色的粗布斜襟褂子,一样颜色的裤子,裤腿打着绑带,她们都是小脚,使我总觉得她们走起路来不那么稳当,摇摇晃晃的。
我有两个姥姥,我姥姥和我姨姥姥,她俩是亲姐妹,我还有个二姥姥,三姥姥,她们俩和我姥姥是妯娌,同住在铁营子村,关系亲如姐妹。
我的故事里,就是我的这些姥姥们和我们的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琐事,杂七杂八的生活记忆,充满着我的童年。
“上炕。”
饭菜都准备好了,我姨姥姥说。
我的姥姥们都上了炕,我和我二姥姥三姥姥坐在炕里,我姥姥和我姨姥姥坐在炕边,我姨姥姥戴着金耳环,左手无名指一个金戒指,右手无名指戴一个绿戒指,还有一个黄橙橙的金手镯在她手腕上摇晃。
我姨姥姥打开火锅盖,一股热烈的香味扑出来,火锅里的肉,丸子,粉条,豆腐,红是红,白是白,青是青,馋得我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六月,你自己吃,多吃。”
我姨姥姥说。
“嗯。”
我点着头,大口的吃着。
我的姥姥们则倒满了果酒,许下了祝福,从前过往的说着,我知道,一会她们就要说一些心里话了,有些话,连我,她们也要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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