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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求德沉默的向每一个朝他敬礼的队员点头,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待得最先离开的队员即将走出机舱时,金求德开口了。
“感谢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能和你们搭档共事,是我的骄傲。
你们,是最棒的小伙。”
擦了擦被煤烟熏黑的脸,金求德深深的朝队员们的背影鞠了一个躬。
接着转身走向锅炉。
弯腰拾起丢弃的铁铲,继续往燃烧室铲煤。
没有回头,沉默的队员们只是顿了顿,然后继续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甲板。
船舱内,炉火正旺。
甲板上,蜷缩在桅杆后的沈河咬紧牙关,用力紧了紧绑在大腿根部的布条。
就在这根布条的下方,一个鸡蛋大的创口好像春季的鲜花一样狰狞的绽放着。
红色的鲜血由此涌出并顺着这位代理舰长的大腿汩汩流淌,浸湿其身下的木板。
‘嘶!
’即便早有准备,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沈河忍不住深吸了口凉气。
一颗颗虚汗嗖嗖的从他的额头冒出,然后顺流直下,汇聚到他抽搐的眉头。
“装...装什么..硬汉。
想叫...就...就叫出声吧!
哈~~嘶~~~!”
左脸被散弹轰的血肉模糊的洪飞机,眯着其唯一剩下的眼睛,虚弱的嘲笑道。
接着其就因为伤口的牵动给疼的只吸气。
“妈的,你伤成这样都没叫,老子凭什么不如你。”
感觉疼痛消退了一些的沈河,瞟了一眼靠在自己身旁,浑身多处受伤,小腿更是以奇怪姿势折断的洪飞机,调侃道。
“和...和我比..你...你...不成。
我是..是...东北..爷们..纯...爷们。”
毫不在意自己那条露出筋骨的小腿,洪飞机瞪圆了仅剩的眼睛,力争道。
只可惜,其虚弱的宛如苏杭佳丽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啪啪!”
抬起手中的黑星,将几个以图靠拢的西班牙士兵给打死后,沈河吹了吹枪口的青烟,笑骂道。
“得了,你也别争了。
东北爷们也好,河南爷们也罢。
不都他妈是中国爷们嘛!
现在咱要做的就是拼劲最后一口气,使劲的干西班牙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