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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有些学子学业较为出众,十分看不起张文海此人,话里话外都以商户子来称呼他,几人闹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矛盾。
这次他跟着楚辞学了这么久,自觉进益良多,所以想要回去扬眉吐气,找回面子。
楚辞自然没有意见,县城又不是他家的,自然也不算跟不跟的,而且张文海也去,路上他可以蹭一蹭车,到了县城还可以蹭一蹭住所,两全其美的事。
上次陆掌柜从县城回来,给了他五十两银子。
楚辞因为被人胁迫画画所产生的郁气终于消除掉一些。
这钱他托来镇上办事的村长带了回去,让他哥观望一下,有没有村里人或村子附近想要卖田卖地的,如果有就先买几亩田地,明年开春就可以自己种粮食了。
庄稼人没有田地心里不踏实,楚家人的性子也不适合去开什么铺子,有几亩田地在家,他又有秀才功名在身能免赋税,得来的粮食足够一家人吃饱穿暖了。
……
这次坐的是马车,考虑到路程比较远,而且骡子也载不动大东西。
因为走的是官道,所以地面平坦了许多,楚辞坐起来,也没觉得有上次那么不舒服。
他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能坐车就好,不然以后从这里去京城赶考,还不知要花费多少天。
张文海掀起帘子想看一看外面的风景,最后被风吹得悻悻地放下了帘子。
他看着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楚辞,突然开口说道:“楚兄,你能不能再问我几个问题啊?”
“对自己没有信心?”
楚辞睁开眼睛,微笑着看向张文海。
张文海一时觉得自己心里打的小算盘都被楚辞发现了,在他睿智的目光下,总有一种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的感觉。
“有一点吧……尤其是诗赋和杂文,我还未向你请教过。”
张文海显得有些颓唐。
“我看过你做的诗,韵脚平齐,言之有物,其实还算不错。”
楚辞这是真心话,他在现代也选修过《古典格律诗词鉴赏与创作》这门课,但对比土生土长的古人来说,他的诗确实写得不太好。
“既然楚兄这样说,我心里就放心了。”
张文海确实欣慰,他终于有一个比较好的地方了。
至于杂文,一般像他们学子之间的较量,是不会涉及进去的,毕竟一篇杂文所花的时间,可能是前者的好几倍。
楚辞眼珠一转,心里起了一个坏念头,他对张文海说:“若是张兄实在没把握,在下也可以传授张兄一个制胜法宝,如何?”
张文海一听大喜:“善!
请楚兄赐教,在下洗耳恭听。”
“附耳过来!”
一番耳语之后,张文海目瞪口呆,良久,他佩服地说道:“楚兄刚才所传,在下闻所未闻,楚兄果有大才焉!”
楚辞摆摆手:“不,我哪有什么大才,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张文海对楚辞的好感又上升到了一定境界,这么优秀还这么谦虚,先生真乃神人也!
到了县城门口,楚辞掀开帘子往外看,发现城墙比镇上的要高大的多,城门也开的更大,卫兵的人数是镇上的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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