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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要在不久的将来登临庙堂之上,指点江山,封王拜侯。
对!
还要维护历史的正统。
这条最要紧,绝不能忘记。
依据杨帆对历史的了解,这个石邑镇原为县治,直到宋初才从县降为镇,并入获鹿县。
现在的大致位置,就在河北省石家庄市区振头街道一带。
因其处在沟通南北的山前大官道和从井陉延伸出来的秦皇古官道交汇之地,自古就是交通要冲,经济繁荣,商贾云集。
在它的北邻大约三十里,渡过一条名叫滹沱河的河水,就是大名鼎鼎的正定府。
当然在太平兴国七年的时候,它叫镇州,是大宋河北路的区域中心城市。
原本他和袁掌柜说要住三个月,就是为了方便实施自己的计划。
就算是放弃了刚刚获得的便利,杨帆的这个想法也没有动摇过。
虽说答应做账房先生,会牺牲自己不少时间,但是最起码不用立刻为吃住发愁。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刚才听闻你的婢女说,杨官人是读书人。
想必客栈里这些写写算算的事情,一定不在话下。
现在爹爹瘫病在床,妾身除了舞枪弄棒,不识得半框斗字。
所以诚心邀请杨官人到小店做账房先生……”
说到一半,她才发现杨帆一直盯着自己出神。
立时羞得双耳都通红。
在她印象中,这是第一次有长得还算顺眼的男人,如此专注的看自己。
在她的内心里,那只不安分的小鹿,不顾一切地跳过了栅栏,向着开满鲜花的草地狂奔而去。
全然忘记是谁把自己的爹爹气得瘫病在床。
“至于酬劳吗……每月一贯钱,吃住全包……嗯!
你看这些能接受吗?”
一向自诩不让须眉的她,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说话也磕磕绊绊,感觉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尴尬的她是又羞又急,却又不得不说。
“这样吧!
工钱全免,只需管我们俩人吃住即可。
但是每天上午,我不会上工,因为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要是觉得可行,咱们就这么定下来。”
杨帆用商量的口气说着,甩开了小容对自己衣角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