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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孙秀青想说:没有锅也是很痛苦的!
拿煮水的硬果壳在手里研究,这东西能煮水是被验证过的,但能撑得住熬完一锅粥吗?
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相信它了。
孙秀青决定不再拖延,今天就动手,找黏土做陶器,立志烧出一整套锅碗瓢盆!
石刀切肉丝这种精细活被-干得多粗糙,咱也别多提了,反正切到她能切到的最细程度,一股脑全放果壳里,加水煮到肉泛白,再加小米进去熬。
没有盐,老实说味道真不咋地。
但病人就要吃点清淡的嘛,孙秀青这样自我安慰。
熬了得有俩小时,第一个果壳岌岌可危。
孙秀青赶紧换了个,想着差不多了吧,就取下火带回树屋给客人喝。
看到的一幕却叫她吓得一打跌。
病人的嘴角血淋淋的,大野举着一个果壳在喂他,那情形显然不是在喂果肉啊,而是还冒着热气的鲜血!
树屋中间,一只锦鸡还在微弱地扑腾着,脖子被人割断取血了。
“病人能喝鸡血吗?生的!”
孙秀青立刻问赵医生,并把凶残现场的照片发给对方。
赵博理:“……原始人的肠胃,这样未必不好。
不过最好给吃些清淡营养的流食。”
是吧!
权威专家也认定她的食物比较好,孙秀青推开大野:“你起开!”
用手工削好的小木勺小心盛了一口粥,喂给病人。
裔张嘴吃了一口,十分勉强地咽下去,就再也不肯张口了。
有那么难吃吗?!
孙秀青有点生气,再怎么难吃,她也熬了俩小时呀!
自己偷偷尝了一口,果然有点难以下咽,还是放下吧。
大野看了一眼她沮丧的模样,继续给病人喂鲜血。
可恨的裔,居然十分配合地喝了。
落后的原始人!
就知道茹毛饮血!
孙秀青腹诽,立刻就想把粥给倒了,却被大野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