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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玩偶的头被路许用拇指压下去了半分,他好像也没他想象得那么直。
“好,看过来。”
许可那边的霁拍摄开始了,“我们先不笑……嗯,镜头感很好。”
江乘月听他们指挥,看向许可身后站着的路许,收敛了笑容,快门声响个不停。
陈安迪更是找了块地,埋头记笔记。
“这一组ok了。”
许可的效率很高,“道具上。”
第二组照片,要求已经挣脱束缚的江乘月站在树下,回头遥遥地望向镜头这边,衣衫破碎,伤痕累累,眼睛单纯,但眼神又勾起人无限的遐思。
许可正要开始拍,忽然被路许叫停了。
“乖月,能稍稍哭一下吗?”
路许问。
许可跟路许合作的次数很多,立刻明白了路设计师的意思:“对,眼泪!
加上泪水!
绝了。”
刚站起来的江乘月:“……?”
“这个不行。”
江乘月严肃地说。
等下过敏了,会变丑。
“嗯。”
路许招招手,不勉强他,让化妆师去处理泪滴效果。
很乖,但不是他所有的要求都能实现,路许心想。
江乘月那个的熊猫玩偶质量不好,因为被路许拧了太多次,头直接掉了。
这场拍摄进行到了傍晚,路许临时多了两个想法,多折腾了江乘月两组照片。
陈安迪手里做笔记的笔就没停下来过,王雪也夸个不停。
时间不早了,江乘月完成平面拍摄,只换下了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连妆都没怎么来得及卸,就急着往路演的商场附近赶。
路许横了陈安迪几句不准直接抄,转头发现江乘月已经不见了。
“人呢?”
他问。
“说是晚上有演出,赶车去了。”
王雪说。
路许的脸色忽然有些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