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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时,唇齿间充满了灼烧感,萧洒感觉自己的脑袋是一颗放进了微波炉里的生鸡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住压力而爆裂开来。
一股顺着脊柱而上的热气,狂暴地冲进了头颅,再度增强的脑压挤得双眼针刺般生疼。
他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身下的冰冷多多少少缓和了不正常的体温,只是极为凹凸不平,硌得人周身酸疼。
萧洒试图用手摸索着地面,轻轻一划拉,带起一串金石相碰的清脆响声。
掌中握住一物,浑圆光滑,如生铁般寒气逼人,顶上似乎有手指粗细的孔洞,倒像是一颗保龄球。
我这是在哪里?难道那公子哥把我丢到了荒郊野外?萧洒吃力地坐起,四周却刷的一下明亮了起来。
萧洒闷哼一声,抬手遮掩住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双眼。
视线渐渐由模糊转为清晰,这一惊直让他汗毛倒竖,连尿都差点撇出两滴来。
手中哪里是什么保龄球,赫然是一颗森白的骷髅头。
身下是堆满了骸骨的万人坑,就像是儿童乐园里的海洋球池,不过是把塑料球换成了累累白骨。
萧洒心胆俱裂,嚎得嗓子都哑了,烫手山芋般把死人头甩了出去。
那骷髅头咕噜噜滚出老远,上下颚碰撞中发出支楞楞的怪响。
萧洒连滚带爬冲出了万人坑,也不管脚下突兀出现的石阶通于何处,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拾阶而上,没半分钟就到了尽头。
那是一个巨大的祭台,上面刻满了玄之又玄的符号,就如恐怖电影里邪教分子举行弥撒献祭之处。
祭台上插着一个高达四米的十字架,顶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被长钉固定住四肢,乱发垂下遮住了面目,下巴上一片钢针似的虬髯。
荆棘编成的冠冕紧紧箍在头上,尖刺深深扎在颅骨里,甚至溢出了白色的脑浆。
准确的说,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浑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最可怖的一处伤口在右肋下,拳头大小,深可见腑。
翻裂开来的伤口狰狞如鬼童的小嘴,肌肉仿佛被解剖开来的青蛙般死白死白,血液早已经流干,脚下的十字架和祭台被染成黑中带红的铁锈色。
萧洒如触电般僵直住了,心中抛却了害怕,没来由升起了一丝委屈和怜悯。
就在此时,那人垂着的头动了动,萧洒心里一声惊雷,抑制不住冲动,跳上了祭台,手脚并用攀着十字架而上,仿佛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颤颤巍巍用手拨开他的乱发,那人蓦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左眼是个深不见底的血洞,右眼却是黄金般灿烂的瞳眸,犹如天堂与地狱之别。
不甘、沮丧、失望、愤怒、暴虐、嗜血、悲伤、压抑、迷惑、痛苦,无数的负面情绪冲进萧洒脑海之中!
灵魂被撕裂的痛楚席卷而开,他惨叫一声跌下了祭台,一路滚葫芦般顺石阶而下,又重新掉回了万人坑中。
那些早已经饥渴难耐的骷髅头瞬间活转过来,一窝蜂扑倒他四肢上,又撕又扯,拖着他渐渐淹没在骸骨泥沼的深处。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萧洒心里竟然生出个古怪的念头,今天第几次晕了?我的天,国防身体都快成医保身体了,如果这是噩梦的话,让我快点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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