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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沫沫被人堵住了嘴巴。
一转身的功夫,她被对方带进另外一间客房,然后被死死按在墙上。
“你在干什么?”
爵愤怒的面容上更透着几分英朗的气息。
办完事回来,想要上楼看看安沫沫,可是一眼就看见她鬼头鬼脑地扒着赤的门缝看戏,这样的举动让爵瞬间怒气恒生。
对于爵的质问,安沫沫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很大气地说:“在学习啊”
。
“学人家怎么做吗?你就这么喜欢上床吗?”
爵几乎低吼着。
“不是喜欢,是爱!
不要你管,反正我有用!”
句句反驳,这让本就处在理性和感性边缘的爵更加气愤。
“有用?”
爵握着安沫沫的手用力再用力,女孩不禁吃疼,可仍然忍着,并义正言辞,“我要大叔,我要让大叔喜欢我!”
“又是大叔?呵呵,好啊,很好,要学习吗?不如我来教你。”
下一秒,爵就用嘴巴堵住了安沫沫的嘴,撬开她的唇齿,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随着一个转身,安沫沫被爵带到床上,压在身下。
男人的吻带着恶意的、报复情绪,缺少了平日的温柔,有些粗鲁。
安沫沫想要推开,推不开,想要叫喊,没有机会,爵平日看起来那么优雅,她如何都想不到他会这么疯狂地对待她。
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胸,感觉着对方扯拽自己的衣服,凉意渗透全身。
此刻的爵,疯狂得有些暴躁,这样的情绪让安沫沫害怕,眼泪就这样不觉地掉了下来。
冰冷的泪水沁湿床单、也落在爵的指尖,滴入男人的心底,离开女孩的唇齿,男人低吼“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
扬起拳头,“嗙”
地一声砸向床头上方的墙壁。
随着一声巨响,安沫沫惊呆了,看着爵滴血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泪水不断下落。
男人摇晃着从床上下来,从神采奕奕变得目光无神,他像失魂的孩子,无助地走出房间,没有对安沫沫做出一句解释,而安沫沫直到男人离开很久,仍然独自躺在床上。
因为背去身子,只看到她小小的身体蜷缩一起不住发抖,还有淡淡地抽噎声晚饭时候,伊佛内特夜没有回来,赤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走了房里的女人,一直闹着肚子饿。
坐下来,除了自己桌上空无一人,安沫沫和爵都没有下楼吃饭。
“怎么就我一个?”
赤不解地问。
站在一旁的管家赶忙上前,“爵少爷说不饿,小姐说不舒服,所以都不吃了。”
“不饿?不舒服?我瞧瞧去!”
说着,赤扔下刀叉,起身向楼上走去。
他先来到二楼爵的房间,门半敞着,门缝里依然飘出浓浓的烟味。
“爵,你怎么了?”
赤推开门,就靠在门框处,悠哉悠哉地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淡笑远远地望着转椅上的爵。
爵闭着双眼,放松地靠在椅上,斜对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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