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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袁隗出班附和道:“陛下,太傅大人所言极是,军中将士立有大功者,比比皆是,刘阳不过一小少年,微立战功,便封侯,恐不妥矣,还请陛下三思!”
天子刘宏气呼呼的看向二人,又看看其他百官,厉声问道:“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可有谏意?”
众百官见天子发怒,皆不敢出言。
太监张让连忙奏曰:“陛下,老奴以为加封刘阳为扬武将军,建昌候之事可行!”
“哦!”
天子刘宏转怒为喜,笑呵呵的问道:“让父,此话何解?”
“陛下,其一,刘阳虽年纪尚小,却有一片报效朝廷之心,其心可嘉,今陛下重封刘阳,乃为激发前方征战将士,多立战功,多为朝廷出力,自然得陛下厚赏,
其二,刘阳乃刘姓之人,立下赫赫战功便得陛下厚赏,如此也可激励其他刘氏之人,多为朝廷效力,以保大汉江山千秋万代。”
“哈哈,还是让父知朕之心。”
天子刘宏开心笑道,又转过头来看向太傅杨彪,司徒袁隗:“太傅大人,司徒大人,让父之言有理乎?”
二人哑口无言,相互对视一眼,又看向天子刘宏:“这……。”
太傅杨彪上前一步:“陛下,此事是老臣糊涂,还请陛下开恩。”
司徒袁隗见杨彪转变如此之快,也急忙解释道:“陛下,老臣最近休息欠佳,考虑不周,还请陛下开恩!”
天子刘宏满意的微微点头:“两位爱卿为朝廷之事日夜操劳,有所疏忽也属正常,朕也就不再计较。”
说到此时,天子刘宏站起,高声言道:“传旨……。”
皇甫嵩、刘阳两路兵马于陈留苍亭休整一番,渡过黄河,一路浩浩荡荡进兵广宗城。
只见前方不远,一名太监模样之人骑马在前,身后数千羽林军,还有一辆囚车跟随。
皇甫嵩抬眼一看囚车之人,乃是为平北中郎将卢植。
自太平道人张角于冀州广宗起兵造反,成立黄巾军,一路攻城掠地,整个冀州几乎已被张角占领,
朝廷得知,便封卢植为平北中郎将,并调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任副将,并率领北军五校及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将士,前往冀州平定黄巾军叛乱。
卢植乃文武双全的大将,自领军出征以来,连战连胜,收复大部冀州,并将张角逼到广宗县据城死守。
得知消息后,卢植率大军包围广宗县城数月,见广宗县城高坚固,便命将士于县城周边深挖壕沟,同时打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
而在此之间,天子刘宏命小黄门左丰,前来卢植军中巡视。
左丰自来军中之后,屡次向卢植暗示,索要贿赂,卢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于是左丰大怒,军中心腹之人劝卢植向左丰行贿,以便安小黄门之心。
卢植闻及此言,严词拒绝,左丰在卢植军中未讨到半点好处,于是便怀恨在心。
一月后,左丰便返回京师洛阳,向天子刘宏进谗言,此次奴才奉旨前往冀州军营之时,并刺探广宗县城之军情,
广宗县城低矮,只需将士一股作气,便可攻破县城,老奴不知卢植将军为何,就是按兵不动,难道是想等老天诛杀叛贼张角?还是有意放过叛贼张角?
天子刘宏闻及此事大怒,便下诏罢免卢植平北中郎将,冀州兵马统率之职,同时命左丰率领羽林军,用囚车押送卢植回京师洛阳问罪。
同时下诏,拜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军权,统率大军剿灭广宗县黄巾贼寇,然董卓只是徒有虚名之人,几番对战,屡次败于张角。
于是天子刘宏,便下诏命皇甫嵩前往冀州广宗县,平定黄巾军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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