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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添一手拿着棍,在地上重重的一驻。
领头的男子,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弟兄,这回是碰上硬茬了,挥了挥手,两个人过去扶起了被赵添打伤的男人,站在了领头男子的身后。
“你家这面粉有问题,我家三姨奶奶昨日吃了这面粉做的包子,今早就再没醒来。”
领头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哦?”
赵添也不是十来岁的小青年了,不会被他就这么唬住。
“贵府是哪一家?出事了怎么不曾报官?”
“我们乃城南李员外府上的,奉命来砸了你们这家黑店。”
说着趁赵添不备就一棍砸下。
峥嵘在后边看的心惊肉跳,急忙大喊:“赵添小心!”
赵添一个闪躲,一个反手擒拿,略一使劲,卸了他的胳膊,就这么丢在地上,用脚踩住他的头,这才吩咐道:“得利,你去官府请官老爷过来。”
剩下的四五人见赵添这么勇猛,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县衙的钱县令听说是麸麦堂被砸,立马想到之前收了赵管事的一块端砚,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立马着急衙役,亲自带兵朝麸麦堂赶去。
赵添这才放领头男子站了起来,一番折腾他的白色汗衫已经脏了,右胳膊也耷拉了下来,看着颇有几分狼狈。
峥嵘让得利搬了凳子来,钱县令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看着这一片狼藉,沉着脸问道。
“你们是哪个府上的?为什么砸麸麦堂?”
“回大老爷,我乃李员外府上护院,我家三姨奶奶昨日吃了麸麦堂的面粉做的包子,今早就去了......”
作势还抹了两把眼泪。
钱县令一听是李员外府上的事,便有些犹豫,这李员外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啊,言语间就有些和稀泥,“李员外府上啊,这怕是有误会,赵管事,要不你们给李员外家赔些钱财?这事儿就算了了。”
峥嵘一听,有些着急,这赔了钱不久等于罪名坐实了么?这才开张第二天,今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赵添看到了峥嵘的眼色,也不搭话,只把腰间系的一块玄色牌子拽下来丢给了钱县令。
钱县令看着赵添不搭话,还有些不痛快,拿起牌子一看,只见这牌子上写着个大大的“丛”
字。
瞬间眼睛瞪得老大,拽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大夏王朝姓丛的可只有那么一家啊!
这可不是他一七品小官招惹的起的,话锋一转,“好大胆子,竟敢冤枉赵管事,谁不知道你家三姨奶奶卧榻已久,李老爷到处寻医问药也没有治好,来人,把他们带走!”
站起身和善的对赵添说,“你们把损失算一算,我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周围看热闹的齐刷刷的鼓起了掌,钱县令满意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峥嵘这才知道自己真是捡到宝了,这赵添武艺高强不说,背景也很深,不然今天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她清了清嗓子发话,“找到债主就好,咱还是要正常营业,得喜得利,你们把这里收拾收拾。
赵添,你再去买四个瓮回来。
幸亏今早的面粉还没摆上,不然可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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