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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她十个脑袋她也猜不出冉玉浓这样匆忙赶到御书房的原因。
冉玉浓自己也很无奈。
好不容易今天赵豫政务繁忙,在外廷被一帮大臣缠住不能脱身。
正暗自庆幸今日不用又被那个日日发情的野兽骚扰上一天了。
没想到接近中午时来的一份手谕,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那份强调了由他亲启的手谕只有三个字:“我饿了!”
。
冉玉浓无语,不假手他人,亲自把那份四不著六的手谕烧掉。
然後吩咐摆驾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门口,冉玉浓下了肩舆,门口守立的内侍见他驾到,忙打开紧闭的大门。
挥退侍从,步入正堂内。
赵豫并不在位上。
倒是总管福禄正守在偏房门口。
冉玉浓自是明白,赵豫正在偏房等他呢。
便转身走过去。
福禄见他走过来,躬身行了一礼。
也不多言,侧身向外退到了大门口,这才转身出去招来小内侍关上大门。
冉玉浓步入偏房,还未看清房内,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後面一把抱住他的细腰。
随即耳边响起赵豫带著灼热气息的声音:“怎麽这麽久才来,快饿死为夫了。”
冉玉浓又羞又恼又好笑,轻唾了一口说:“亏你还有脸提,堂堂天下之主,九五之尊,成天尽干些不正经的事。
瞧你今天写的那道手谕,像什麽东西,不伦不类的,要是传了出去,不被天下人笑死才怪。”
赵豫“嘿嘿”
一笑。
将前胸贴紧了冉玉浓的背,鼻尖蹭著他的脖子,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是些闺房情趣,怎麽就惹来你这多数落。
区区一道手谕,有什麽大不了的。
以前咱们更出格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
现在还在我面前做个什麽假道学?再说这东西你看完肯定就烧了,还会有谁看到。”
夫妻几年,他清楚以冉玉浓的性格,绝不会让这样的东西给外人落下口实。
冉玉浓默认,半晌又说:“不管你怎麽说,这毕竟不是该拿来调情玩笑的东西,以後……你要在这样胡闹不正经,我就……我就……”
嘴里嚷著,心里却一时想不出就怎麽样。
正在那里著急的时候,赵豫善解人意给他递来了下台梯,嬉皮笑脸的说:“是,谨遵皇後娘娘懿旨,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再犯,就请娘娘罚小的,不让小的上娘娘凤床可好?”
冉玉浓羞红了脸,斜眼瞪了他一下,泛著红霞的脸颊上飘出的眼神,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在脸皮比城墙厚的赵豫看来,更像一风情万种的媚眼。
心头一热,扭著身子在冉玉浓身上腻歪,口里浑说著:“错也认了,娘子饶了我吧。
今天被那帮老狐狸闹了一早上,头都是疼的。
这时候你再不心疼我,我都要委屈死了。”
冉玉浓原本竭力绷紧的脸禁不住“扑哧”
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