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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沈小公子没来?”
“来了,方才看到那人在自己剜自己的肉,被吓坏了,”
桃夭用扇子点了点巷子的入口,“我让他在那里休息了,念卿把他保护的太好,没见过这种场面。”
祁含勾勾唇角:“保护的好,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他说的很温柔,如春风般吹进了桃夭心里,让他想起儿时欢笑的场面,春风放鸢,夏日戏荷,秋来叶落,冬雪煮茶,一切都那么美好……桃夭把合起来的扇子朝祁含头上敲了敲:“是不是跟小谨学坏了。”
“是真的。”
祁含说的很诚恳,不过,从他那波澜不惊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要不是他了解祁含,还真的注意不到他那细微的表情。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祁含是个软糯糯的爱哭包,整天跟在小谨后面,现在却成为了一个喜怒不表露于色的少年。
桃夭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苦涩,有无奈,还有很多很多,最终都汇在一声叹息里:“你不好好照顾小谨,到这里来做什么?”
“殿下让我来探情,原本殿下也吵着要来,但他的身体……我好言劝哄才把他劝下。”
“倒也像小谨的性子。”
桃夭抬头望了望夜空,婵娟隐在薄云后,幽幽的显出形,“时候不早了,沈棠也该等急了,你也回去吧,今日之事,还是莫要告诉小谨了。”
“公子!”
祁含叫住桃夭,“我……还去与沈小公子见一面吗?”
“不必,待时机成熟,你们自会相见。”
但我希望,你们……永不要相见,也许待相见之时,便就是腥风血雨之时……“是,谨遵公子教诲。”
桃夭走到巷口,却没有拐出,两人隔着一个转角,各怀心事。
一个在待人归,一个在思踌躇。
终是桃夭收拾了心里的乱事,拐过了转角。
“桃夭!”
沈棠看到桃夭,便要站起,奈何坐得有些久,有些腿软,被桃夭扶了一把,才站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沈棠抓着桃夭急切的问。
“时候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说。”
两人并肩走过泥泞的小道,像是走过了风花雪月与红尘万丈,微弱的月光将两人的背影朦胧成画。
桃夭揽着沈棠用轻功离开了这个鬼地方,直接回了齐府,在路上把关于自凌迟的事与沈棠解释了一番,不过,自然是省去了关于祁含的那一部分。
“自凌迟?”
沈棠沏了一壶茶,给两人斟满。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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