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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寺庙客房从来都是供香客前来参悟佛法,为了避免
打扰香客的清修,我们从来不干涉香客的私事。
这上官所问的苟且之事,我们从未得
知。”
沙弥赶紧先自己撇清关系。
开什么玩笑,这等烂事谁愿意沾上因果呢。
“不过上官若要知道他二人什么时候开始频繁来我寺,那大概有一年多的光景了。”
“一年多的光景,正好是张亮随御驾亲征高丽的时候,房公,是不是?”
李治问。
“不错,想来正是这段时间李氏空虚寂寞,因此就让他收养的门人有了可乘之机。”
房
玄龄的好奇心完全被转移了。
虽然唐朝作风开放,但是这等事情拿到朝堂上公开说
起,却也是头一遭,叫这帮老装逼犯好不兴奋。
“慎己,你来陨国公府上多久了?”
李治问。
“……”
慎己不说话。
李治见这货不肯开口,立马出言威胁:“慎己,你若是乖乖回答问题,本官也只追究你
这通奸之罪,罪还不致死。
但如果你在朝堂上公开藐视上官,那可就不仅仅是皮肉之
苦了。
如果张亮洗脱不了谋反的嫌疑,那你作为头号从犯,数罪并罚,是什么结果,
你可知道?”
“我说。
。
。
我说。
。”
慎己也不是笨蛋,立刻投降。
“罪人来到陨国公府上两年了,一年半以前,李氏勾引我,让我到他房中,诉说她想念
家中弟弟。
又说我长得仿佛有几分相像,想让我抱上一抱。
哪知我一伸手,她的衣衫
就尽数掉在地上。
罪人不知如何是好,正好离去,却被李氏相威胁,说我要是敢走,